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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陶陶?顾陶陶?顾凌然不停拍着他的脸,急切的喊着她的名字,能听见我说话吗?顾陶陶你可别吓我。
顾陶陶眉头一蹙,抚开顾凌然的手,你怎么在这?
你不记得了?
顾陶陶轻摇头,我就问你,你不是应该在京城吗?
听了这话,顾凌然这才敢大喘一口气,他真怕顾陶陶又进入某种自我封闭的状态。
来比赛,顺便慰问你。
哦。顾陶陶应着,伸手去摸额头,却被顾凌然一下子拦住。
别动,出血了,回去消毒先。
顾陶陶说:有点痒痒。
所以让你别动啊,虽然是小伤口,但是碰了脏东西会感染的,你不想在脸上留疤吧?尤其是连男朋友都没有,再留了疤就更难嫁了。
顾陶陶冷冷的抽气,杏眼怒目。
眼看顾陶陶要翻脸,顾凌然赶紧顺着说:我多嘴,我认错。这一星期你就收留我吧。
顾陶陶拿着顾凌然的外套,找了相对gān净的地方,开始擦身上的污秽,你来比赛,不给提供住的地方吗?
我有家,何必还要住酒店?
那又不是你家。顾陶陶呲鼻。
那也不是你家!顾凌然亦然反驳。顾陶陶的脾气他是知道的,有时候就算元气伤了也可以很快恢复,比如现在。可是有时候,却是无期限的恢复期,比如她,一直都不愿意回家——如果对她来说,还可以称作是家的话。
顾陶陶一回到家就脱了脏衣服钻进浴室洗澡,顾凌然站在浴室外面再三嘱咐她伤口尽量别碰水。
顾凌然把她扔在地上的的脏衣服,一股脑全塞进洗衣机里,然后把洗衣间的门关上,打电话给顾睿宸。电话通之前,顾凌然猛然间觉得,自己不是顾陶陶的弟弟,而是为她劳心劳力的长辈!这么想着,为了压低声音而弓着的身子也笔挺起来!
电话一接通,顾凌然就迫不及待的问:三叔,到底出什么事儿了?我下了飞机就去顾陶陶公司找她,结果你猜怎么招?她居然被疯子围攻,朝她扔jī蛋啊我艹!顾陶陶什么时候受过这委屈?没人替她挡着,她也不知道躲三叔?你在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