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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孕和保胎,你也能看吗?
如果是先天不孕,我也没办法。保胎,只要孕妇按照医生的要求去做,不会很难。云映绿保守地回答。
万太后突然激动地站起身,两眼发亮,云小姐,你愿意随本宫进宫吗?
宫?皇宫,那个藏着绝世孤本医籍的皇宫?云映绿长睫扑闪扑闪的。
雨仍在下着,漫天银针似的。
秦论看到印妃娘娘被裹得严严实实的从客栈中抬了出来,送上马车,一个个淋得象落汤jī似的宫人也纷纷上了各自的车。堵了近二个时辰的官道终于松动了。
秦论站在路道边,张望着缓缓离开的车景,和细雨溶成幅模糊的画面。
咦,云映绿呢?
记得和万太后上了马车,就没下来吗?秦论双手环胸,蹙起眉头,对着雨幕叹息。这下好了,他和她牵手并肩走进云府的计划泡汤了。
不过无妨,云映绿可真是让他越来越感兴趣了,没有诗才,却是一个妙手神医,那秦家药庄的少夫人的位置,不是她坐还有谁敢坐呢?
啊,天赐良缘,天作之合呀!
秦论俊美绝伦的面容上,似有一双柔情似水的手,细细熨烫,生动无比。
第十一章,话说是天子还是种马
东阳皇宫。
夜深露重,花儿含烟,一轮月,清冷悬在黑幕中,任云儿与它嬉戏。
御书房中,一盏宫灯之下,当今东阳皇帝刘煊宸正埋头伏案于堆积如山的奏折之中,朱笔不停,案边一杯参茶已凉。
自从五年前登基以来,他好象没什么好好喘息过, 不是天灾就是战乱,要不然就是朝堂之中朋党之争斗得激烈,需要他的镇压与调剂,还有后宫没完没了的烦心事,一切什么时
候是个尽头呀!
众人仰望着天子的宝座,山呼海啸,可又谁知坐在宝座之上的人真正的感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