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访问:m..com
太医在哪里?男子巡视着四周,没把云映绿放在眼里。
你是谁?云映绿问道。
与你无关。男子的口吻非常冷漠、烦躁。
秦论一听是个男人在说话,唰地拉开帘子,护卫地把云映绿挡在身后,这位客倌,不经太医允许,私自闯进诊室,不太好吧!
你是太医?男人不太相信地眨眨眼。
你在太医有什么事?秦论的口气明显的不悦了,递了个眼风给竹青。竹青会意地转过身,不一会,诊室外站着五六个药庄的伙计,一个个手持木棍,虎视眈眈地瞪着男子。
男子轻蔑地倾倾嘴角。
太医在哪里?男人在脑中把眼前这个俊美的男子否决了,能做到宫中的太医,至少得半百的年纪。
云映绿先冷静了下来,看外面天色越来越暗,还有病人在等着呢,她不想再磨蹭,直言相告道:我是太医,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男子斜眼看着云映绿,一脸质疑。
不必那幅表情,我就是宫中新进的太医云映绿。
男人看着云映绿淡然自若的神情,又嗅到她身上隐隐的药香,想起刚才门外的丫头说专治女子的病,他半信半疑地弯下身,手按在胸口,行了个礼,在下拓夫,波斯国商人,有
点事想拜托云太医,请云太医随我走一趟。
秦论眼一眯,如果是病人,请下月初九过来排队等候,云太医是不出诊的。不知怎的,他觉着这个叫拓夫面相带恶,形似个麻烦的主。
不,我等不到下月初九。拓夫摇摇头,固执地看着云映绿,只是件小事,不会太麻烦云太医的,我会付相应的薪资。
不是薪资的问题,你看外面还有病人在等,我现在没空。外面天这么黑,与一个陌生的男人出去看诊,云映绿也没这个勇气。
那云太医先忙着,我在外面等着就行。拓夫礼貌地点点头,不等云映绿回应,扭头走了出去。对于门边几个手持木棍的伙计,他象没看见。
秦论挥挥手,让伙计和竹青退到外面,他转身看着坐回椅子上的云映绿,映绿,不准和那男人出去,听到没有。他记得这丫头固执起来很可怕的,上次看着她冲向宫里的马车
,他拉都拉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