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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映绿的嘴一下又被堵上了,她无奈地向娘亲道了晚安,和云员外走了出来。
爹爹,这婚事,我觉得不太妥。云映绿站在院中,挡住父亲,说道。
有什么不妥的?云员外问道,秦公子是东阳城数一数二有才有貌的公子,爹和娘都挑不出一丝瑕疵。映绿,莫非你心里另有他人?
没有。她可怜的一点恋爱经验,还是那个人渣唐楷给的,现在想想,毫无任何可回忆的甜蜜。她来东阳才几月,是认识了几个男人,可她从没往男女情爱上想过。
除了医术,她做任何事都慢一拍,而感情,比任何事还要慢一拍。估计,等她懂得情爱,会不会已头发白、牙齿掉光光。那么老,动了,还有人要她吗?
那不就的了,你没有,爹娘帮你选,就秦公子。
他没有任何瑕疵,我有呀,我们不般配。云映绿急中生智地说道。
云员外笑了,怜惜地拍拍她的头,傻女,在爹爹的眼中,你更无任何瑕疵,你连皇子都配得上,莫谈秦论了。乖,累了一天,让竹青帮你把头发弄gān,早点睡去。
云映绿僵立在原地,直发愣。
她是本来想早睡的,现在还能睡得着吗?
她心里面不能有心思,这婚姻大事可是个大心思,压在心头,重呢,喘不过气来。她信步走进后花园,自如地走向那堆石块,趴在墙头,看一会月影,看一会树动。
竹青找了过来,替她披上件外衣。
她迎着风,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小姐,是不是有人在想你了?竹青笑问。
迷信,这是气息畅通,也有可能是病菌作怪,谁会无聊的想我,除了病患。还有那只花孔雀。
竹青叹息。
小姐,你为什么听到秦公子来提亲就不开心了?竹青是最会察言观色了。
唉,不是不开心。又没见过几次面,彼此又不了解,连感觉都没有,突然说要结婚,不奇怪吗?云映绿摇摇头,不能苟同。
云映绿才十九岁,她今天才知自己确切的岁数。
不好意思,穿回去的姬宛白可是已是二十六岁的一把年纪了,不知姬宛白可适应?
不奇怪呀,东阳女子向来十五岁就成亲,若不是小姐和杜公子退婚,小姐你也早就结婚的。竹青用蚊子哼哼的声音,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