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
云映绿抬起头,手无助地在空中摆了摆,像要抓住什么来按捺心底的情绪,不慎指尖擦到了刘煊宸的脸腮,他一怔,突地握住了她的手,一手的冷汗。
怎么?他的声音一下子严肃起来。
杜子彬神经一下子也紧绷起来。
那是个死脉,虽然仍有体温,气息已无,应是刚死不久。云映绿稳定了下心神,镇定地说道,我怕自己诊断错误,特别换了手,仍然是那种脉象,那不是齐王,我细看了下
骨节,那应是一个已年过半百之人的手臂,而且是做粗活的人,掌心密布着硬茧,指甲破裂,满布无垢。
你有没吓到?刘煊宸一点也不惊讶她的话,他更关心的是云映绿的感觉。
云映绿叹了口气,我又不是第一次见死人,以前实习的时候,我还亲自解剖过尸体呢!但还是有一点吃惊,为一个刚死的人诊脉,我倒是第一次。
你的谎言说的蛮溜吗!杜子彬在黑暗中哼了一声,齐王妃都被你的话说服了,还对你心生好感。
我没说谎。每个人身上本来就有好细胞与坏细胞,一旦坏细胞打败了好细胞,人就要生病。但如果人自身的免疫抗体敌得过坏细胞,人就会很健康。云映绿不服气的反驳。
巧言令色。杜子彬闭上眼,心中对云映绿在齐王府镇定自若现是大吃一惊。这丫头并不是处处笨。
你做得很好,你说的这一番话,正巧是王妃想听到的。今天,朕突然闯进齐王府,他们没来得及准备,情急之下怕是打死了一个佣仆代替。刘煊宸yīn寒地倾倾嘴角,朕今日
算是确定了心中的猜测,杜卿,这算不算是咱们君臣今天收获的一个奇迹?
是的,皇上,确是一个奇迹。微臣一见着小王子,心中就惊了半截,一个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的男人,是无法生儿育女的。皇上,如此推算,齐王五年之前,怕就已痊愈了?
杜子彬说道。
杜卿聪明,刘煊宸赞赏地点点头,朕从登基那天起,就一直注意着齐王府,飞王子不是关键,他是齐王没病之前,王妃怀上的。真正的关键是王妃的前言不搭后语,王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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