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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青识趣地闭上嘴。
气归气,云映绿也没敢让杜子彬久等,早膳也没来及吃,拎着医箱出了大门,杜子彬身着官袍,背身站在马车边,两个佩刀的将士一左一右立在他前面,恭敬地聆听他的指示。
咳咳!云映绿清清喉咙,提醒自己来了。
不得有误,听到没有。杜子彬说道,两个将士拱手颔首,他缓缓转过身。
杜大人,早!云映绿耸耸肩,你今天很闲,和车夫玩换岗的游戏吗?
杜子彬水波不兴地凝视着她,云太医真会说笑。我只不过是奉旨行事。从今天起,除了云太医呆在宫中,一出宫,云太医的安全就归我管。不便之处,还请云太医配合。
云映绿心头猛跳了几下,她直视着杜子彬,你不会是说我以后要住到你们刑部去吧?
必要的时候,我会这样安排。杜子彬指着马车,做了个请的手势,一脸公事公办的正经样。
我看东阳城最近是嫌太平了,没出几件案子让你们忙着,才会把人力làng费在我身上。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有必要这样兴师动众吗?云映绿嘀咕着,把医箱扔进车厢,拎起医
袍,就往上爬。
杜子彬嘴角抽搐了下,忙腾手在背后托了她一把,她回头道谢,突然看到在迎面巷子的一棵树下站着拓夫的侍卫,一脸焦急地盯着她。
侍卫怎么知道她家在这里?
云映绿一怔,慌乱地忙收回目光,陡然紧张起来。杜子彬察觉到她的神色,扭头四下张望,小巷静寂、幽深,几个晨起的老太站在门廊下拉话,一切如常。
出发!杜子彬轻轻一跃,跳上马车,车帘拉下,密封的空间中只有她和他面面相觑。
气氛静默地让人窒息,云映绿把医箱打开又合上,心思全在惊鸿一现的拓夫侍卫的身上,他找她有什么事吗?
箭伤复发了?
又要捎信?
还是和她礼貌地道个别?
她分析来分析去,觉得答案应该就在这其中。
你昨晚订婚了?杜子彬冷不丁地开了口,声音有点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