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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汭说到这里,轻咳一声,像坊间的说书人一样看着面前众人:诸位,话说至此,可有人知这位huáng梓瑕huáng姑娘叫她爹爹何事?
李润笑道:你才刚刚说了个开头,又没有提示,我们怎么知道这位huáng梓瑕叫她父亲什么事?
李汭笑道:确实只说了个开头,但那时huáng梓瑕已经知晓新嫁娘死因与真凶了,而且我刚刚也已经提示过了。
众人面面相觑,李汶抢先说:依我看,那位算命先生很有可疑,难道是为了让自己得个活神仙的名号,所以不惜害人?
李汭哈哈大笑,又转而问李润:七哥觉得呢?
李润略一沉吟,说:这个我倒不知道了,莫非是布商与那位新娘子在嫁衣上起了争执所以怀恨在心?又或许是首饰商人在那位女子去买首饰时发生了什么龃龉,所以下的手?
李汭笑着,不置可否,又转而问李舒白:四哥认为呢?
是丈夫下的手。李舒白随口说。
李汭顿时震惊了,露出哥哥请受我一拜的表情:四哥,你怎么能猜出来的!
以前在刑部看过卷宗,所以大略知道真相。他平淡的说。
李汭松了一口气,说;正是。当时huáng敏正要在卷宗落笔,却听到huáng梓瑕叫了一声‘爹爹’。他抬头一看,问,你一个小姑娘家,过来这边凶案现场gān什么?快点回去!huáng梓瑕却一指正站在旁边的那个首饰商,说:‘爹爹,你听到他说话了吗?所以那位夫人绝不是自尽的,而是被人装成自尽的模样,她其实是被人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