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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家闺秀已经来了十之八九了,不如王爷进殿去看看她们在谈些什么?huáng梓瑕问。
李舒白的脸上似笑非笑,侧脸看了她一眼,问:急什么?
huáng梓瑕只好按捺住自己那颗想看京城美女的心,等着他发话。却听他问:信物还好?
很好。她打开怀中一直抱着的锦盒,看了一眼。全宫的人都在猜测,夔王爷给未来王妃的信物不知道是什么贵重金玉或稀世珍宝,却不知她抱在怀中的,是一枝开得正到好处的牡丹绮琉璃。
huáng梓瑕凝视着这朵娇艳无匹的绯红牡丹,说:今天早上我按照王爷的吩咐,守着它开放的那一刻剪下来。结果刘花匠不明就里,跳脚咒骂我好一阵呢,说自己挖地道用文火木炭催了两个多月,终于才开出来这一朵牡丹,这朵花一剪,稀世珍奇的绮琉璃今年算是没花可看了。
李舒白的唇角终于露出一丝笑容,说:刘花匠也算是有功之臣。
用牡丹花作信物,王爷可真是风雅。huáng梓瑕又盖好盒子,捧在手里。看着李舒白脸上那种难得的愉快表情,她不由在心里暗暗想,好花不常开,一时便凋谢,夔王李舒白这样聪明的人,怎么会没想到这一层?估计只是因为,其他的信物可以妥善保存,以后若要反悔,再讨还信物时须不好看吧。
她抱着怀中牡丹,想着前几日见到的那张符咒,心里不由得深深同情起那个即将被选中为王妃的女子来。
不多久皇后身边的女官过来说,人数已齐,请王爷自便。
李舒白便示意huáng梓瑕跟着她进内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