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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着铲子不敢置信,问:你连这东西都有?这也太专业了吧?
嘘,别提了,这也是夔王在兵器司里帮我弄的,被我爹发现后,我差点没被打死!他泪流满面,然后又从箱子中拿出一头蒜,一块姜,一瓶醋。
huáng梓瑕还以为他要再拿出个馒头来的时候,他已经取出两条布,把姜蒜都锤烂,混着醋揉在布上,然后递给她一条:蒙上,尸臭很厉害的。
huáng梓瑕想起一件事,赶紧说:据说这几个人是犯疫病死的。
那就更要蒙上了,蒙紧点。他得意地说,虽然不好闻,但这个可是祖传秘方。
huáng梓瑕几乎没被那个味道熏晕:你爹不是当官的吗?还祖传这种东西?
当然不是我家祖传,是我求了好久,套了好几个月的近乎,长安最著名的仵作朱大伯才传给我的朱家祖传秘方。
她默然,拿起铲子和他一起挖着地上的土。今天刚刚埋下去的尸体,挖起来也不算费劲,而且周子秦挥锄头有模有样,速度还是比较快的。
在月光下,周子秦挖着挖着,似乎有点无聊,随口问她:你是夔王身边的那个那个新欢?
huáng梓瑕觉得,要不是脸上蒙着那块布,自己脸上的抽搐一定会让他懂得自己的想法。可惜周子秦没看到,还在那里说:叫什么杨崇古对不对?
她郁闷地嗯了一声,想想,终于还是问:那个什么新欢,是什么意思?
啊?我也不知道啊,就是听京城里传说,夔王身边有个挺漂亮的小公公嘛,昭王向夔王要都不给,我一看你的样子,估计就是你了。
huáng梓瑕听着他没心没肺又七颠八倒的话,真不想理这个人,只好悲愤地埋头挖泥。
他还不依不饶在问:听说你会破案?还破了四方案?
凑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