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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情如常,如无风的湖面,不起一丝涟漪:听到了你会很失望的。
不会吧,说一说看?
我在想,要是忽然来了一阵风,把箭chuī歪了,是不是会有点丢脸。
huáng梓瑕无语。
有些事情,何必要知道。他说着,朝窗外指了指,说,那边有戏法摊子出来了,走。
饥肠辘辘的huáng梓瑕看了看自己面前还没吃几口的菜,含恨跟着他站了起来。
已过午时,戏法杂耍艺人零零散散都出来了。但大部分都不过是弄丸、顶碗、踩水缸之类的普通杂耍,倒是有个吞剑的人面前围了一大堆人。
吞剑很平常啊,有什么好看的?她问旁边拼命往里面挤的大叔。
大叔一脸期待地说:这个不一样!这个剑身四尺长,可吞剑的侏儒只有三尺高!
huáng梓瑕顿时也恨不得往里面挤一挤了。李舒白鄙夷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走。huáng梓瑕只好默默地跟在他身后,心想,这种人活在世上,似乎一点感兴趣和开心的事情都没有,他自己会觉得开心么?
然而一瞬间,她又忽然想,那自己呢?父母双亡,亲人尽丧,身负冤仇,却连一点破解的头绪都没有,自己这一生,又真的会有什么办法恢复成以前那个欢欣闹腾的少女吗?
李舒白在前面走着,觉得身后一片安静,连脚步声都似乎没听到了。他微微侧脸,看向身后的huáng梓瑕。
她跟在他的身后两步之远,目光却看着街边走过的一对小夫妻,他们一左一右牵着个小女孩的手,那小女孩蹦蹦跳跳,有时候又故意跳起来悬空挂在父母的手上,就像一只dàng秋千的小猴子。
李舒白停下了脚步,等着huáng梓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