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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片片莲花的中间,正静静躺着那一张符咒。
符咒的纸张厚实而微huáng,两寸宽,八寸长,在诡异的底纹之上,鳏残孤独废疾六个字,依旧鲜明如刚刚写上。
在那孤字上,血色的圆圈依旧朱红淋漓。而鳏字上面,那原本鲜红的圈,却已经褪去,只剩下淡淡一点红色痕迹,与当初那个残字一般,褪去了本已被圈定的血色。
huáng梓瑕愕然抬头看着李舒白。
他双手轻拂,绽放的圆盒又如起初时般,片片花瓣合拢,回归成半个椭圆。
很显然,这桩婚事,已经消弭无形了——我似乎又躲过了一次被诅咒的灾祸。
李舒白似乎毫不在意,将圆盒收归方盒中,打乱了上面的九宫锁,依样收在柜子中,姿态舒缓一如方才。
huáng梓瑕默然问:你这张符咒,一直妥善收藏在这里?
不知道是否妥善,至少我很少示人。他缓缓地抬眼看她,说,或许可以说,在离开徐州之后,除我之外,你是唯一一个看过的人。
huáng梓瑕的心口,不觉微微涌过一丝异样的血cháo。她抬头看见他的目光,幽邈而深邃,他似乎是在看着她,又似乎不是在看着她。他在看着一些遥远而虚幻的东西,又或许,只是在看着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的东西。
huáng梓瑕不由自主地侧过脸,避开他的眼睛,逃避般望向窗外。
语冰阁内只轻轻回dàng着两人的呼吸声,窗外的鸟叫声中,夹杂着一两下鸣蝉,让人忽然惊觉,暮chūn已尽,初夏来临了。
第32章隔墙花影(2)
崇仁坊周府前,huáng梓瑕去敲门。门房应声开门出来。
这位大叔,麻烦帮我通报一下你们小少爷,就说我姓杨。
开门的大叔赶紧出去了,还有其他几人请huáng梓瑕坐下,给倒了茶。huáng梓瑕就喝着茶,坐着听他们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