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有时很认真的点头:嗯!
翟闵被气到,张了张嘴,又想不到说辞严厉反驳,我像是这样的人?
赵有时更加认真:像!
翟闵气笑了,索性把她扯上chuáng,挠她痒痒掀她衣服,凶巴巴道:这样才像!
赵有时嘻嘻哈哈笑不停,趴在chuáng上挣扎四肢,最后气喘吁吁累瘫,翟闵捋开她遮脸的长发,细看许久,又亲又嗅,低声道:煮熟的螃蟹要剥壳吃
赵有时没听清:什么?
翟闵说:我不碰你,晚上就呆这儿别走,明天我送你去上课。
赵有时眨眨眼,说:罗罗佳说,男人最大的谎言就是‘我不碰你’。她翻身坐起来,已经察觉翟闵的异样,却还是故作镇定,但是脸上的酡红早将她出卖,我回去了啊,明天中午我再过来,你早点休息。
翟闵扯了扯衣服遮住什么,背过身低沉沉地嗯了一声,赵有时一步三回头,小声说:我明天下课就过来。
翟闵继续轻轻说:嗯。
赵有时说:我到寝室了给你打电话。
嗯。
你先去洗个澡,一身臭汗。
嗯。
可怜兮兮的声音,赵有时想到了论剑,沙皮狗撒娇时也很可怜,每次论剑不舍得离开王瑜,它就是这样朝华山撒娇的,现在翟闵也在撒娇,忧郁可怜,生起闷气。
赵有时已经走到门口,说:我明天给你带好吃的,我给你煮骨头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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