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都是个好哥哥,都是我太任性了!
没关系,以后什么都别想,好好做萧潜的妻子。
我用尽全力笑着点点头,笑着望着窗外的晚霞,有他!我还有什么不满足。
站起身揉揉酸麻的双腿,道:娘,我好久没整理帐目了,您派人去帐房把这一年所有的收入和支出都送到书房吧,我好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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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里,我忙得几乎忘了自己是谁,满脑子都是数字盘旋不断。
可是一抬眼看见晨光,又会想起宇文楚天的眼眸,像千年化不开的云雾,让人迷惑;还有他的唇,薄薄的,冷冷的,看起来好像总有说不出口的千言万语
放下账本,又去枕边拿起萧潜的书信反复看。
除了感动,还是感动!
于是,提笔在绢丝上写道:待君回,来时路,终还在
本想再给他写上几句话,持笔至手都麻木,终未想不出一个字!只得将绢丝在我房间的香炉上熏了熏,折好放在信札里。
叫来明心,对她道:派人送去萧府问个好,再问一下少将军那边的战况。
我犹疑一下才将信jiāo给明心,这信jiāo给萧伯父,如若方便请他稍去边疆那边,jiāo给少将军哦,如若不便就算了!
是。
算来萧潜一去已有数日,以前萧伯父一有消息,总会差人带话给我,这些日子怎么都没有消息。思及此,我又嘱咐明心:差个机灵些的人去,回来要细细回我。
大小姐您放心。明心说完退了下去。
我以为萧府回个话便是,不想接近正午时,萧浅的父亲亲自来了候府。
萧伯父和我三年前第一次见他时完全一样,一脸粗犷的胡子遮去了半张脸,与那一双睿智的眼睛极度不协调。他身上的衣服也还是初见的那一套,袖口和领口处已被磨得泛白。
他是当朝出了名的俭朴,听说除了上朝时穿的朝服勉qiáng算崭新,其他的衣服都十分破旧,有时在家里还穿着有补丁的衣服会客。去过萧府的人都感叹不已,说他用的桌椅还是上代遗留的,每样东西都称得上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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