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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点头,不舍地看看他:好!让穹衣带你们去休息吧。
看着他和那女孩儿并肩跟着陆穹衣出去,我笑着搅动碗里的汤匙。
chuī得开药里浓浓的热气,但却怎么也chuī不开眼前凝结的雾水。
喂外公一口口喝着药,自己口里却比喝药还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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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完药,等外公睡下,我才悄悄退出来,出门就看见沋沋守在门外。
有事吗?
少爷说你烫伤了,他脱不开身,让我给你上药。
表哥?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
我掩饰好自己的失落,跟着她回到房间。
一进房门,她就扶我坐在chuáng榻上,将一个jīng致的白瓷盒子打开,抹了一下透明的药膏,非常轻微地涂抹在我手指上。
冰凉的感觉立刻将灼痛掩盖,红肿很快消了许多。
这药可真好!说着,她又帮我脱下鞋子,没想到脚趾肿得比手指还要厉害,我连什么时候弄伤的都想不起。
表小姐,你平常做什么都很谨慎的,今天怎么这么不小心?
今天有点累。
也是,你昨晚又是一夜没睡。我给你点上香熏,你歇歇,睡会儿吧。
香熏?什么香熏?
雪洛姑娘送你的。沋沋将淡蓝色的香粉撒在香炉里,回道:说是专治失眠和梦魇,雪洛姑娘特意为你带来的还有烫伤膏,也是她给少爷的。
雪洛很好听的名字,也是个很细心的女孩儿,难怪哥哥会对她
我不自觉搓了搓十指,那里又开始钻心地痛起来。
不知是那香熏有效,还是我真的太久没有好好睡觉,我真的觉得累了,累得什么都不愿再去想,就想闭上眼睛好好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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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子夜,又是噩梦,我猛坐起身。
怀抱里仿佛还残留着他的血和他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