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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跑了多少楼梯,只觉得有很多汗水从额头上溢出,有些头晕目眩,那一瞬间仿佛有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涌入胸口。
我停在那跑了一半的楼梯上,死死抓着扶手,用力喘息着,而下腹也产生了微微的疼痛,很重很重
一名经过楼道的医生看见我,疑惑的问,小姐,你怎么了?
我如看见救星一样,有气无力的说,医生,快救救我我的孩子!
同时,李清雅也追了过来,乔漫,你还跑!
那名站在原地的医生像是终于明白了发生了什么状况,立刻朝楼梯上奔了过来。
下一秒,我得到的却不是救赎,而是李清雅的撞击。
下腹早已经疼痛到无力支撑的我,在李清雅的拉扯之下,向后倒去
在摔下去之前,我看见李清雅的手僵在半空中,惊愕诧异地看着我
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记忆中,那刺鼻的药味依稀传入我的鼻中,好像自我怀孕以来,那刺鼻的药味就时常紧随在我身边,真讨厌这样的味道。
难道,我还在医院里吗?
我的记忆,有些地方残缺了,努力在脑海中寻找着那段残缺的记忆,可是寻找了许久却找不到,只觉得头痛欲裂。
一道光芒进入我的眼中,灼的我眼睛很疼,眨了几下,这才得到缓和,闯入我眼帘的是两张放大的脸。
漫,你终于醒了。
两个人喜极而泣的模样让我看了奇怪,我怎么了难道又晕倒了吗?
头上,很疼,我不住地伸手去抚摸自己的头,才一触碰,顿时更重的痛源源不绝地传进了神经,而且我还感觉到了头上被包扎了一圈又一圈的纱布。
便乱动,你的头才fèng的针!杜若对于我的动作为之气结。
fèng针?我的额头为什么要fèng针,我第一个想到,那不是要破相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