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娆这才将目光落在了从她进门就一直没开口的男人身上,不明的光线照映出一个模糊的轮廓,看不清具体的眉眼,只能确定那是一个五官挺立而深邃的男子:“这跟你有什么关系?而且……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红唇微勾,笑意盈盈。
“喂!你怎么说话的?问你就好好答,答不上来今天就甭想走出这包间!”毕竟是军队里混出来的,那洪亮的音色外带着三分狠辣,不得不说他的话颇具震撼,“小三儿”这名不靠谱不代表这人也不靠谱。
景娆冷笑一声,不疾不徐地开口:“是吗?你确定能留下我?Sorry,我还有事,先走一步”话音一顿,顺手捞起玻璃矮机上的高脚杯,微晃杯柱,待酒醒得差不多后置于鼻前轻嗅,红唇微启缓缓送入喉中,“82年的Lafite,不错!这杯酒就当为你们刚才类似于精神病人的行为赔罪。再见!哦……不对!是再——也——不——见——”
说罢转身欲走。
“哟!这是哪来的母马?真够野的!”说着不带脏字儿的粗话,脸上笑容未变,只是起伏的胸膛代表着他被激起的怒气。他笑着不代表高兴,他对女人怜香惜玉不代表没有脾气,这女人实在太狂,不压制住就要跑到男人头上拉屎来了!在他陆辰轩的字典里,女人可以宠但绝对不能惯!
她身形微顿,嘴角弧度愈大,下颌更是高高抬起,像不可一世的女王,缓缓转身,一字一句:“马,勒,戈,壁。”
“哈?”陆辰轩显然没反应过来。
她继续:“*************他问,哪来的母马?
她答,马勒戈壁的**********三个都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到哪里不是被人佛祖似的供着,何时被人这般指着鼻子骂过。姜育恒倒是波澜不惊,只是愈发邪魅的目光染上了难以察觉的愠色;萧逸的拳头不由自主地收紧,可是他不打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