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老爷子散完步再杀了几盘已经是晚上9点,一回到房间就迫不及待地脱下外套钻进了浴室,景娆暗骂这鬼天气!
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洗去一身的热汗顿觉整个人也轻松不少。又想起喻灵那家伙常挂在嘴边的“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索性再美美地敷了个补水面膜。
刚好十五分钟,撕掉,开水,冲洗。嫩嫩滑滑,景娆心想效果还不错,以后就用这牌子了。
闭着眼睛熟练地拿过放在一旁的面巾擦干,却没想到一睁眼正好对上镜子里一双毫无温度的骇人冷眸。
身体一个激灵,他什么时候来的?
镜中四目相对,一瞬的僵硬后,她慢慢放松了身体,欧式雕花的盥洗台前她背对着他静静站着,只围了条白色浴巾。光滑的镜面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谁也看不清谁。
夜风从浴室的窗户透入,吹进来园子里熟悉的蔷薇花香味儿。
镜子里,眼神交织,寂默无语。
不得不说,不管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莫久让都是让人无可挑剔的男人。
只可惜,时间无可挑剔的东西很多,最终完满的却很少。
男人常年握枪的粗砺手指,一点点刮过她光洁白皙的脖颈,头凑近她耳侧,短而粗硬的寸发若有似无地磨蹭着她细腻的颈部肌肤,刺挠得她身上又麻又痒,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锁骨边缘,像一阵阵翻滚的热浪。她的心狠狠颤了颤。
“三年不见,不会叫人了?”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硬。
景娆心下一凛,瞬间回神。勾唇回眸,她笑得云淡风轻:“麻烦,借过。”
男人却纹丝不动,188的个头儿像一堵高大的城墙横亘在她面前,眼神冷绝,嘴里吐出字也寒冷如冰:“叫!”
她看着他,轻嗤一声,别开头,不为所动。
只是下一刻,下巴便被狠狠扳住,迫使她不得不与他四目相对。因为他的陡然用力,她猛然吃疼,强忍住叫出声的冲动,只是一双好看的黛眉紧蹙。
他不说话,她也不说话,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
一秒。
三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