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着小胖手,咯咯笑了起来,露出两颗白白的小门牙。
景络内牛满面,示威般地举了举拳头,想找回点儿场子,没想到,小家伙嘴巴一瘪,泪珠儿已经开始在眼眶里滴溜溜地打转儿了,就差最后嚎那一嗓子!
景络一看,暗道不好,连忙伏低做小,连连告饶。
小家伙顿时晴转多云,哪里还有半分想哭的模样。
景络已经严重内伤。
等看到眼前整齐划一、并排停靠的三辆红旗轿车时,景娆终于知道为什么大厅门口会堵着那么大一群人了。
敢情人家都是来围观红顶子的。
油光黑亮的车身,牛掰轰轰的军用车牌,还有路边那整整齐齐穿着军装、扛着机枪、腰杆笔直的警卫队,景娆觉得在非人力干涉的情况下,一准儿明天的头版头条。
这不,拍照的拍照,议论的议论,指点的指点,景娆觉得他们这一行人活脱脱动物园里的大猩猩。
顶着各色各样的目光上了车,坐定,随即驶离机场,景娆觉得提起的心才堪堪放下。
景娆扶额,看来搞特殊也不是人人都能消受得起,尤其是遇上这两位权势滔天又小孩儿心性的老人家。
“咦?儿子呢?”景娆这才发现白白早就不知被传到哪儿去了。
姜育恒随手捡过一张报纸翻看着,头也不抬,“估计现在轮到妈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