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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不上这个只有干净充满阳光的女孩用的香水,更配不上买香水人的心意……
伸手低头帮他解开衬衣领子,指尖无意触碰到他里面的肌肤,忽地整个人被一道力气甩出去,紧接着下巴被捏住,痛的她差点流出眼泪。
“你以为我是傅辛里!对你假惺惺的虚伪样子而心疼?”充满戾气的黑眸发着寒光,让她从心底畏惧。
长指利落一扣,从后面托住她的脑袋,一个转身,她整个人贴上墙,他压下来。
傅宫铭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眸里没有半点感情,“记住,你是你爸用一个签字卖给我的,一分钱都不值。”
背后的疼痛已经不能抑制心底的痛,他到底要羞辱她到什么时候才甘心?
到底让她卑微到什么程度,他才甘心!
浑身抑制不住发抖,她紧紧咬住唇,就是不让自己盈眶的泪水滴落下来。
他长指碰到她的下巴,她吓的立刻抖的更厉害。
“我听说你想给你妈妈转院?转到我手下的医院?怎么,付不起医药费?要断气?”他讽刺笑起来,刺痛的她的眼。
他咄咄逼人的话语,让她的情绪一直不住上来,他怎么说她都可以!就是不能说她的妈妈爸爸!
“我不许你这么说我妈妈!你这个没有温度的人渣!要不是你折磨我爸!她怎么会躺在医院!我们又怎么会家破人亡!都是你,都是你害的!”她再也抑制不住,发疯地冲他吼道。
可惜两个人力量太过悬殊,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快要捏碎了,她痛的眼泪立刻流下来。
一张英俊的脸愤怒难盛,他逼近她,大掌只要用力就会捏碎她的下巴,“你爸是咎由自取,死了活该!不是开车自杀吗?为什么自杀?他难道仅仅是因为还不上债?”
“不许你侮辱我爸爸!”
他勾这她下巴被迫与自己对视,冷冷讽刺,“你爸不配我侮辱。”
一句一句狠狠刺向她,让她连呼吸都密密麻麻的痛。
“你到底要怎么样?你不要再说了!”她捂嘴耳朵,拼命摇头,泪水凶猛落下。
他一把抽掉她的手,咄咄逼人,“你是不是很想跑?但是又因为没钱给你妈治病,必须留下来。你的未婚夫呢?你们不是青梅竹马吗?你这么多秘密,他要是知道了,会怎么看你?”
充满讥讽的嘲笑刺痛给她的耳朵,她痛苦地闭上眼,心像是被撕裂开,明明已经很痛,他硬是往上撒了一把盐!
“赶紧给我换衣,不然你妈氧气一下秒就会被拔掉。”他起身,冷冷看着她。
如果手上真的有一把刀,她会毫不犹豫地插进他胸口!
她如何也想不到叫了这么多年的叔叔,竟然如此残忍地这么对待她。
傅宫铭不给她任何时间,直接拿起电话拨过去,“把502病床叶荣芳的……”
“我这就给你换衣……给你换衣……”何小漫爬眼泪直流,不顾尊严哀求着,“不要把我妈妈的氧气罩拔掉,我就这给你换衣。”
傅宫铭黑眸一挑,合上电话,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
她缓缓起身,将他的衬衣扣子一颗一颗打开,指尖颤抖的不时碰到他里面的胸膛,脱掉衬衣,她蹲下来去解他的裤子,泪水更加凶猛落下。
绝望地解开他的腰带,眼泪模糊了双眼,她伸手擦掉。
傅宫铭的黑眸深了几分,看着她白净的脸上挂满泪痕,心里阴沉,他接过她递过来的毛巾,进了浴室。
只留下彻底崩溃的何小漫。
不知道哭了多久,她觉得自己脑袋轰炸了般的疼,伴随着疼痛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傅宫铭出来的时候,看到倚在床边脑袋垂下的何小漫,白皙的脸上满是泪痕,双手抱膝,手腕上红红肿肿,可能是刚才自己大力留下的伤痕。
像个小猫一样,她静静睡了起来,眉心却始终蹙着,越蹙越紧。
如果她的头再垂一点,直接就跌下床。
他将毛巾仍在一边,走到她面前,将她抱起,她的身体很轻,比他想象中轻很多,似乎比两年前还瘦了,没有他在的日子,她不是应该开心吗?怎么会瘦?
难道因为傅辛里去纽约念书?
毫不温柔地将她放在床上,她有些不舒服地呜咽一声,转身将头埋在他手掌里,继续睡去。
什么怪癖!
他从来不知道她睡觉的时候居然还会撒娇!
“辛里……”她小声嘀喃。
黑眸忽地一凛,他猛地抽回手,冷冷看着熟睡的她,眼底燃烧起霸道的愤怒。
他拿起一旁的毛巾擦头发离开,点燃一颗烟,立在窗前,附身看着城市的灯火迷离。
什么时候,他如此不自持,总是暴露自己的情绪?
以前就算在国外,受最严格的军事训练,接管棘手客户时,他自持有度,沉稳应对,在外人眼里,无所不能。
为什么看到傅辛里拉她手时,他立刻失去了理智,要不是傅家人都在,他不能想象,自己会做出什么。
手指的烟冒着星星烟火,黑眸迸发的如星光的光芒,合上眼,他必须让自己清醒,不知道过了多久,手上的烟蒂很长,差点烧到手指,他睁眼,黑眸恢复以往的淡定和深沉。
他不能再让自己失控。
何小漫醒来的时候,感觉眼皮沉的太重了,眼睛酸涩肿胀发痛,她想揉又不敢揉,睁开眼,看到豪华吊灯和天花板,意识渐渐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