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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身向前,去拉她的被子,里面的衣服也是湿的,浑身都是冰冷的,这么下去,就算盖着被子也会继续发烧!
何小漫看到他强制过来,立刻用尽力气“啊!啊!”叫喊着。
像个小孩子,带着稚气和撒娇,她就是不让他碰。
傅宫铭立刻觉得脑袋大了,要是她清醒还好说,她病着,他要是用强的,太不是个男人了。
“好好,我不碰你,你别叫了。”
何小漫这才止住叫声,往被子里缩了缩,吸着鼻子。
傅宫铭看着她通红的脸,起身走到门口唤来刘姐。
刘姐帮她换好衣服,给她换上了一身厚一点的睡衣,一向有洁癖的傅宫铭也来不及先洗澡,赶紧换上干净的衣服,来到何小漫身边。
“傅先生,我下去给小姐煮完姜汤。”
“嗯,去吧。”
傅宫铭坐在床边,看着何小漫重重呼吸,微张着嘴,眉心紧促着,很难受的样子。
他拿着药片,附身抱起她,声音比平时温和许多。
“起来吃药。”
何小漫躺在他胸口,却用头使劲朝他胸膛里蹭了蹭,双手保住他。
傅宫铭黑眸忽地幽深,感受她的气息充斥着周围,特别是腰间那双依赖的手臂。
“乖,先吃药。”他声音又降了几分。
何小漫撒娇地摇头,迷糊地在他怀里睡过去。
刘姐熬好了姜汤,走进来,看到傅宫铭一手端着水,一手拿着药片僵持着。
怀里是因为发烧而酣睡的何小漫。
“傅先生,烫熬好了。”
傅宫铭看到刘姐进来,脸上恢复冰冷。
刘姐走上前,“傅先生,我帮你吧。”
傅宫铭从来没有搞不定一个女人,“嗯。”
两个人帮助何小漫吃了药,喝了姜汤,何小漫皱紧眉头,差点吐出来。
“喝下去!”傅宫铭冷冷命令。
发烧的何小漫也很识趣地赶紧咽了下去。
喝完,她就像完成使命地重新依靠在傅宫铭怀里,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口里,嘴里喃喃自语,“好……苦……苦……”
傅宫铭背部挺直,低头看着怀里脸蛋红扑扑的何小漫,她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睡的很不踏实,因为口中有些苦,她的眉头一直皱着,偶尔嘴角抿起,露出大大的酒窝。
忽地,她睁开眼,眼波流转。
就这么,直直地看着他,毫无防备和抗拒,直直地看着他。
他忽然心里一紧,目光微闪,夹杂着一丝复杂气息。
这个小妮子,居然敢这样直直地盯着他,真是胆子越来越大!
只是一瞬,她又缓缓闭上眼,仿佛刚才是无意识的。
可是,这一瞬,让傅宫铭心居然乱了起来。
有多久……
一直平静的心未乱过。
从多久开始?是他初次从美国回来时候。
还是两年前,她被送到自己床上的时候。
两年前……
忽地,傅宫铭目光冷下来,眼底闪过危险的气息。
两年前,不,却确切说,是他得知那个秘密的时候,他再也无法平静地对待她,就算他知道她会是傅辛里的妻子,就算他曾经对她有过一丝好感,都化作恨意。
他要折磨她,让她替她的全家赎罪。
何小漫仍旧不知道自己是何等危险地靠在这个男人怀里,她还不怕死地用嘴蹭了蹭他的胸膛,好像找到了一个暖炉,紧紧抱住。
傅宫铭目光一冷,扒开她的手指,毫不怜惜地将她扔在床上,眼底迸发冷冷气息。
何小漫缩在被子里,委屈地抱成团,嘴角的鲜红刺着他的眼。
他忽地移开视线,赶紧大步走向外面,他一定是疯了……
本来是要狠狠教训她一顿!
打开门,在风中点燃一颗烟,他必须要让冷风吹醒自己,从始至终,他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折磨她,不惜代价!
闭上眼,他在黑暗里沉默,让自己平静下来。
最近,因为太多事情,他的情绪越来越无法抑制。
“小……叔……”初中生的何小漫躲在傅辛里身后,窃窃地对他喊了一句称呼。
虽然何家经常来傅家做客,可是他常年在国外读书,对何小漫的印象不多,顶多也就是小时候,她跟着傅辛里屁股后面,扎着丑丑的辫子,用嫩嫩的声音喊着,“傅辛里……傅辛里……”
大学毕业后,保送研究生,他回国,正巧碰到刚上初中的何小漫。
她已经有了一些细微变化,丑丑的辫子变成落肩长发,有了小女孩神态,眼底充满娇羞,笑起来酒窝很大。
他仍能记得,她躲在傅辛里后面,看自己的眼神。
羡慕又娇羞。
那个夏天,他偶尔帮他和傅辛里补课,不过,两个都是很聪明的孩子,一学就会。
私下接触多了,他看到傅辛里总是很保护她,两个人两小无猜。
后来,他去了纽约大学读硕士研究生,后工作三年后,再次回国时,何小漫已经亭亭玉立,及肩的长发长到腰间,一双大眼睛清澈而明亮,身材发育很好,完全是一个成熟女孩的样子。
那时,他交往了一个女孩子,已经交往了2年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喜欢过她,只记得,她笑起来很像何小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