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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姐赶紧抱住何小漫,像个妈妈一样,她是真的心疼眼前这个女孩。
傅宫铭低眸看她,冷眸发寒,“何小漫,你装什么可怜,你以为这样所有就会被你骗?”
何小漫吹吹受伤的膝盖,倔强地看着他,“我没骗你。”
傅宫铭不怒反笑,笑的她心发慌,“看来和傅辛里一起,学了一些演戏的技巧,你以为你满脸泪痕地看着我,我就会心软吗?我是怕你死在傅家,我还要承担不必要的责任。”
话最伤人,一点没错。
她对他封闭的心,也被他字字句句如刀子般扎着。
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有妒恨她,要这么折磨也放手?他是那个看起来英俊儒雅的男人吗?为什么她看到的他,是残忍冷酷的,不带一丝为人之心。
“托你的福,我没死。”何小漫对他失望透顶,隐藏所有情绪,让自己看起来不被他的话伤到,波澜不惊。
傅宫铭脸阴沉下来,他蹲下来,看着她,刚才还一副害怕要死的样子,现在就是一脸淡定的神情。
“何小漫,折磨你,我有的是方法。”说完,他其身,居高临下看她,看到她膝盖冒着血,“刘姐,给她包扎一下,然后送进我的卧室。”
最后一句,让她撑起的坚强瞬间瓦解,脸色立刻变苍白。
这是她的死穴!
她最怕在床上面对傅宫铭,那是噩梦,是永远无法摆脱的噩梦。
她尽管努力让自己忘记,可是每当他碰自己的时候,她浑身发抖,连牙齿都在抖,恐惧和抗拒异常明显。
而他一定很气愤吧,一般只有男人不行的时候,女人才会如此。
傅宫铭已经离开,她看到他挺拔的身躯渐渐消失在灯光里。
“何小姐,我们去包扎一下吧。”刘姐蹲下来,在她耳边轻声说。
何小漫收回视线,看向刘姐,声音哽咽住,“好。”
刘姐扶着何小漫缓缓走向大客厅,何小漫坐下来,靠在高级沙发上,目光充满忧伤。
刘姐拿出急救箱,打开拿出纱布和酒精。
“何小姐,其实傅先生他……还是很在乎你的。”
何小漫可以相信天下所有的事情,唯独这件事,完全不相信。
“有些事情,不要用眼睛看,要用心去体会。”刘姐想来不怎么讲话,今天却话格外多。
何小漫心中苦涩,“是吗?我能体会的,就是他恨我。”
刘姐清洗了一下膝盖,倒上药,痛的何小漫紧促眉头,却没有喊出痛。
“你看,就像你痛,你宁愿咬牙也不说痛。但是你不说,我们怎么会知道你痛不痛?你利用这种原理可以想想,傅先生真的是不在乎吗?”
何小漫觉得刘姐是开玩笑,可能觉得她太过悲惨了,所以才决定说这些话让她安心,可是她真的能安心吗?
他那么恨她,折磨她,说那么多伤人的话。
如果这也是爱,那她宁愿不被人爱!
“他在乎也好,不在乎也好,都与我无关,我只要熬过这一年,我就自由了。”何小漫笑的苦涩,看到刘姐脸色有些微变,看着她身后。
她顺着刘姐目光看过去,看到从门口而过的高大身影。
刚才?难道他听到了?
她猛地回头看刘姐,“他刚才就在那里吗?”
刘姐摇头,“不知道。”
那她刚才的话他也听到了?天!她不是自找死路吗?还嫌自己代价不够深刻吗?
可是后悔里,又夹杂着一点点喜悦。
如果他明白她的态度也好,她终究是会离开的。
贴上纱布,刘姐不敢再说什么了,怕再被傅先生听到。
“好了,何小姐,包好了。”
何小漫看着膝盖上包的简单却很扎实的手法,有些诧异,“刘姐,你的包扎好像部队里的包扎。”
刘姐意味不明一笑,“我就是部队里的。”
何小漫惊诧,“刘姐……你说……你是部队的?”
刘姐点头,“是。”
刘姐是部队的!可是她怎么没看出来,在一起生活那么久了,除了知道刘姐话少一点,却没想到她竟是部队的。
“以前我是傅先生的兵。”刘姐拿起急救箱放进抽屉里。
何小漫完全傻眼,需要时间消化一下这个新闻。
怪不得刘姐这么忠诚,原来她是傅宫铭的兵?
刘姐说道,“如果傅总狠心对付你,你怕是小命早就没了。”
何小漫背后汗毛竖起,傅宫铭是军队的?怪不得他力气大的惊人,怪不得他整天摆着黑脸。
原来如此……
可是想想自己之前和他顶嘴,他亏着没一气之下给她一个过肩摔或者扫堂腿之类的,不然她的小命岂不是没有了……
这么一想,她更不敢去卧室睡觉了。
她怕自己被他掐死……
更怕自己眼底的恨会不留痕迹流露,这样惹怒了他,就该悲惨了。
可是……他的话,她不敢不听。
走到门口,她透过门缝看里面,发现一张大床上,没有任何人影。
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