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那么多问题。我放下手中的裙子。故意看着她的手腕警告她,不然我要是也问起来,恐怕你就没那么好回答。
她拉了拉睡衣的袖口,挑衅地说:你可以问啊,我爱答就答。我靠近她,低声说:你说你爸要是看见你昨晚那样,会不会连想死的心都有?
她显然被我击中要害,抿着嘴,好半天才从牙fèng里挤出一句话来: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想这点起码的规矩你应该懂。
我哈哈大笑:要我懂规矩,前提条件是,你也得懂事啊。
她被我噎得无话可说,索性闭上眼睛装睡。
走出天中的校门,阳光忽然有力的穿透云层,照在33路公jiāo车的站牌上,照的我的心情耶无比明亮。我很清楚,从这里只需要坐四站路,然后下车,左拐,直行五十米不到,就可以到达蓝湾大厦。
十一点半的时候,我已经准时端坐在蓝湾大厦的十八楼。侍应生弯腰礼貌地问我:小姐你几位?
一位。我说。
请问喝点什么?
红酒。
他得令而去。
想着维维安此时也许正一面喝着薄薄的稀粥,一面担忧我会不会不守承诺将她的丑事大白于天下,我不禁莞尔。
不过也难怪,像维维安之流的俗女,永远都不可能与我站在同一个高度思考问题。
从小到大,我对与我无关的事以及各类大小八卦就不感兴趣。对我而言,唯有此时此刻的阳光,美妙的音乐,新鲜刺身,蛋huáng龙虾以及有腔有调的红酒才算得上是正经事。
第10章
周三huáng昏,我妈忽然给我打电话,说在学校大门口等我。
她走的这些天,我们一直都没有任何联系。距离让我们重新考量彼此在心中的地位,我不知道她的答案,但我已经深知自己的。
我去的时候。她估计已经在那里站了很久。风很大,chuī动她的长发,她只穿平底鞋,手里拎一个旧塑料袋,身后是一棵秋天的树,衬得她异常文艺。我常常想,我若是男人,定也为她失魂失魄,但我若是她,定能活得比她有滋有味上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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