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吗?
不可能。绝不可能!
他一定是被我的表情吓到了,所以,他只是对着我抱歉地微笑了一下。然后就走到我前面,直接走进了男厕所。
我靠在墙边,好不容易才按住自己的心跳,bī自己平静下来——他此时此刻出现在三楼,肯定是来参加这个生日宴会的。如果真的是他,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怎么会认不出我?如果不是他,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两个人,长得如此之像?
池轩。我在心里轻轻地叫了一声,像是有一面蒙尘的镜子,忽然被回忆的抹布擦得透亮,照得我整个入都热沸腾了。
我忽然改变了主意,我决定不走了,留下来搞清楚状况。
两分钟后,我重新进了大厅,刘翰文早已经体贴地给我弄了一大盘吃的,埋怨我说:怎么这么久,你要再不出现,我就要请保安去搜女厕所了。
可能是受凉了,肚子有点不舒服。我佯装应他,但眼睛一直都盯着大门口。
那生的别吃了。他叫住经过的一服务生说,把这些统统拿走,去给这位小姐拿块西冷牛排来,记得要全熟。
谢谢。我说。
你怎么心不在焉?他盯着我说,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我说,就是刚刚接了我妈一个电话,她不高兴我现在还在外面。
那关机呗。他笑着把牛排—口塞进嘴里说,今晚才刚刚开始呢。
没过多一会儿,果然看到那身影的出现。格子衬衫,只是手里多了一束鲜花。我看到刘二小姐飞奔过去,开心地挽住他。小跟屁虫维维安,接过了他手里的花。
那是谁?我装作不经意地问刘翰文。
没见过。新相好吧。刘翰文说,搞不好就是那个二十二楼的房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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