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是懂的,不就是我和我妈这种吗?但是我鬼使神差地对着她摇了摇头。
小丛叹息了一声,轻轻拍了我的头一下,抽着烟出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在我爸办公室。我去上洗手间的时候。听到她在楼梯拐角那边打电话,她很凶地在跟对方说:我要得一点儿也不多。烧成这样,你负责安保,难道你不用负责?你这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蠢货,等着再去坐牢吧!
我估计电话那边是梅叔。
那天,我和我爸回到家已经是快晚上十点钟。爸爸把阿姨做好的饭菜热了热给我吃,可是他自己一口也吃不下。我走近他,靠在他身边,问他:怎么办呢?
他摸摸我的头说:没事的,闺女,不就一场火吗?爸爸还可以从头再来。
要赔很多钱吗?
不只是钱,主要是信誉问题,答应客户的货不能按时出货,以后生意就难做了。现在厂房不能用,明天我得去几家小厂看看,看能不能替我们把一些活给拼出来。
你的布料是以丝绒为主的吗?我问他。
咦?他奇怪地说,你怎么知道?
我说:爸爸,你有没有想过,这次火灾有可能会是人为的。
他吓一跳:不可能。
一周前,已经有人在你办公室的那台电脑上百度各地丝绒的价格,同时还有一条是询问都有哪些原因会导致电线短路!
你一定是柯南看多了。爸爸皱着眉头对我说。你赶紧吃完饭去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练功呢。
第二天正好是周末,我爸一早就去了厂里。中午的时候,我正在家里看书,梅叔来了。他好像喝了一点酒,整个人看上去也不是很有jīng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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