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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不及说更多的话,她姑姑已经带着医生飞奔进来,我悄悄退出病房,怀着复杂的心情走出医院的大门,刘二的车就停在百米开外。我上了车,对她说:放心吧,没事了。
人活着?
活着。我把口袋里那个装钱的厚信封掏出来递还给她。
不肯要?刘二松口气问。
她说她死都不会把刘翰文供出来,还怕刘翰文生她气,我就没掏钱了,怕推来推去的被她家人发现,反而不好。
畜牲!刘二沉着脸说,我以后再犯贱管他这些鸟事我也是畜牲!
做到才算你狠。她这人就是这样,刀子嘴,豆腐心,自以为jīng明,却稍不小心就会被人钻了空子。
心情不错,我先领你去看场电影。先不告诉刘翰文,再给他两小时让他好好规划一下他在狱中的生活。刘二说着,车子左拐上了一条道,却又忽然想起来,不好,这条路不太好走,这两天西大街在拆迁,总是堵得水泄不通。
西大街拆了?!我吃惊地问。
是啊!她说。
快,你带我去看看!我说。
搞不好已经一片废墟了,有什么好看的?她不解。
快呀!我催她。
她拗不过我,只好开车带我去。一路上,想着昨晚的梦,我的心怦怦乱跳,难道这是某种暗示吗?
路果然很堵,离那里还有半里路,车就不能再开过去了。路边挤着很多的人,几十名戴着印有警察字样头盔的人,身穿迷彩服,有的手上还拿着警棍和盾牌,拉了条huáng色的警戒线在维持秩序,不让外人进入拆迁现场。我刚跳下车,就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中年女人被好几个人架出来,扔到马路边,她坐在地上呼天抢地地哭,也没人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