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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着,以后不许这样!他一本正经。
怎样?我昂起头问他。
做事情,要用脑子。有什么事,也可以直接跟爸爸说。
那你直接跟我说吗?我说,我长这么大,我妈妈到底是什么样,她做过些什么,她喜欢什么,她讨厌什么,我都一无所知,你觉得这对我公平吗?
你听好,很明显他在耐着性子,你妈妈已经死了。
是的,死了!我朝着他大吼,就因为她死了,所以我才要那口箱子,不可以吗?
不是不可以。他吞了吞口水,艰难地说,可是,这有什么必要呢?
有!我说,因为她是我妈妈,我是她唯一的女儿!维大同,我告诉你,你最好把它还给我,你最好把我妈的故事从头到尾讲给我,不然,我迟早会用我自己的方式去调查得一清二楚!
你这是疯了吗?他张大嘴。
随便你怎么想。我说完这一句,就跳下秋千,直接跑到了楼下。他紧跟着我跑下来,对我招招手,息事宁人地说:好吧,小安,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
只谈我妈,不然免谈。这一次我必须得qiáng势点。
你先坐下。他招呼我。
我正想坐,忽然就看见茶几上放着一个方形的首饰盒,很jīng美,一看就是女人的东西。我伸手要去拿来看个究竟,他阻拦我,心怀鬼胎地捂住盒子说:没什么好看的。我在他腰眼上用力捣鼓了一下,趁着他弯腰的当口我已经顺利抢到那个盒子,跑到一边打开来,看到里面装着—条特别美的珍珠项链,那珍珠一粒粒圆润,晶莹,肯定价值不菲。
哪儿来的?我举着那个盒子问他。
还来!还来!送客户的,你拿着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