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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起刀落,大汉被一刀捅入心脏,眨眼毙命。
但已经劈下的刀却来不及挽回。
单手抱着慕阳,季昀承大步流星朝外走,源源不断涌进来的兵士将整间旧宅围得水泄不通,不久前还趾高气扬威胁他的人现在已全然没了气势。
季昀承却没了报复的心绪。
小侯爷,我们这一路赶得及,未曾带大夫,我这只有给您预备的圣清丸。
圣清丸,无论多重的伤皆可吊命三日,一丸千金难求。
停下脚步,季昀承淡淡道:给我。
什么?
别让我重复。
眼前季昀承的伤实在够不上需要圣清丸的程度,那么用的人就是
小侯爷,这这是侯爷特地给您准备的。
眯起长眸,浅灰色的眼瞳里有危险的光闪烁,季昀承已经没了耐心:给,还是不给?
纵身跃上特地为他准备的奢华马车,季昀承小心的把慕阳放在软榻上,抽出来的手掌接连着手臂已经被艳红的鲜血浸透。
简单用湿巾擦了擦手,季昀承就这马车中尚温热的水将圣清丸送入慕阳的口中。
这时,季昀承才像松了一口气般,瘫坐下对车夫冷道:立即赶到最近城中的医馆。
车夫刚刚挥起马鞭,又听季昀承道:不许颠簸。
又要立即,又要不许颠簸车夫当即苦下脸,这位还真难侍候
将慕阳送进医馆后,季昀承也被带到一侧上药包扎。
右臂的箭伤涂了金疮药已经好了不少,只是这金疮药到底比不得侯府的。
刚上完药,给慕阳治伤老大夫已经走了出来,吩咐着医童准备银针、羊肠线及一些止血的糙药。
那一刀划在慕阳肩胛,一直拉到背部,虽然血ròu模糊甚是骇人,但所幸并未伤及要害。
见医童送来的东西,刚放下心的季昀承一怔道:这针线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