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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是南安侯送给端王四十大寿的生辰纲会在齐郡被劫,这件互相推脱责任的事此后直接导致了南安侯与端王不合;另一件是时年秋起了蝗灾,要他提前令封地上的百姓收割粮穗,以免颗粒无收。
这些预测自然都应验了,季昀承起初见她的表情有些复杂,最终释然,只是嘱托慕阳绝对不要把自己的能力告诉任何一个人。
秋日高起,慕阳坐在院中摆着棋子。
对着棋书,刚摆了一半,有人蹿进了她的院子。
小郡主又有何事,还是为了飞泉琴?
季昕兰大喇喇坐在慕阳对面,高高扁起嘴,将哭欲哭的摇头:这次不是,慕阳姐姐,到底怎么才知道一个人到底喜不喜欢你?
握着棋子的手一顿,慕阳转眸看向身份尊崇已出落的亭亭玉立的少女。
你直接问不就好了?
季昕兰捶着桌子:跟他说了多少次了,都当我是说着玩的。
——那个他,自然指的是有琴琴师。
慕阳出师了,季昕兰却还没有,三位师傅仍旧滞留在南安侯府上。
季昕兰此种表现慕阳已经见惯了,当下捻起一枚棋子,继续摆着。
然而,这次季昕兰却久久没有抬头,闷声哽咽道:怎么办,怎么办,慕阳姐姐,没有时间了
没有时间?
季昕兰猛然抬头,一双眼睛晶晶亮亮闪烁着水光,鼻翼翕动,含糊道:父侯、父侯,给我订了一门亲,就在年后我便要过门了。
是哪家?
帝都谢丞相家的大公子。
谢家,原来季昕兰嫁的是谢家,高门大阀的帝都世家,三代皆是权臣,慕阳犹记得父皇有个宠妃似乎也是谢家出身,配季昕兰也不算太rǔ没。
当即慕阳点头道:是门好亲事。
季昕兰却突然抓住慕阳的手臂,猛摇头道:可是,我不想嫁给他,我喜欢的、我喜欢的是有琴夫子!
少女像是抓住了水中的浮木一般,死死拽着慕阳的手臂,语气里带着一丝绝望。
慕阳淡笑着抚开她的手:小郡主,你跟我说又有何用,我只是你哥哥的侍女罢了。
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