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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你动的手脚。
是我又如何,反正
慕阳轻笑着打断了他:反正过几日我就要到礼部报到了。
季昀承没跟着笑,却是又一次重复了之前问过的问题:慕阳,你就这么不愿意当我的女人?
慕阳也敛了几分笑意,放下账目,深黑的瞳仁浮现出浅浅锐芒:侯爷,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我?你应该不缺女人罢,我自认长得虽然不丑,但也并非绝色,一个慕阳,多也不多少也不少还是说,你爱上我了?
屋内烛灯晦暗,投在慕阳清秀淡然的面容上,是一片晦暗而朦胧的光。
怎么可能?
侯爷。锐芒尽散,慕阳声音冷静无半点波澜的道:那就好,正巧我也不是很喜欢你。
随即不管季昀承,重又看起账目。
季昀承没再说话,等了一会,慕阳从账册上抬起头,季昀承已然不见了。
慕阳浅浅勾了勾唇,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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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大典结束,玄帝特为从各郡城赶来的藩王侯爷举行了盛大的晚宴饯行。
慕阳也列席当中,三品的红色官服将慕阳的肌肤衬的越发白皙,胸前绣着的孔雀更托出了少年的俊俏脱俗,在一众老臣中显得格外显眼,也格外令人侧目。
如彼年少,令人心折。
宴席上觥筹jiāo错,愉悦寒暄。
在座一席几乎她全部都认得,只可惜没几个人认得她。
听着上首礼部尚书大人同邻桌的献王殿下热切jiāo谈,慕阳给自己倒了半杯酒,安然的半斟半酌,浑然一个安静少年。
季昀承坐的离她颇远,几乎隔着整个大殿,只是自始至终都没朝她这看过一眼。
慕阳又抿了一口酒想,季侯爷约莫是生气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