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阳自然不可能说是因为一旦进了祭司殿,她谋取侍郎位置的努力筹谋就等于白费,只得含糊道:下官惶恐。
祭司大人淡淡看了她一眼,白雾缭绕的眸并不犀利,却让慕阳莫名有种被看透的感觉。
不过也只是一瞬,祭司大人平淡道:一月后。
一个月还够做不少事。
慕阳应了声便告辞回去。
只是她不知,祭司殿每年的确都会去一次昆仑,但从来也不用祭司大人亲自出马。
回到自家宅内,慕阳总算感觉松懈下来。
书童忐忑的捧着一物跑了过来:公子,你没事吧!刚才,来了好多人
没事。慕阳接过一看,正是她丢在长公主殿下那里的印鉴。
看了,是真没事了。
反手收进袖中,慕阳打了个呵欠:好了,书童,帮我准备沐浴的水和换洗衣物罢。
缩了缩脖子,书童却没动。
抬了抬眼皮,慕阳问:怎么了?
那个人让公子回来之后第一个先去见他,他好像很生气。
那个人?
转了转脑子,慕阳才想起自己非常不给面子把季昀承一人甩在轿子中的事情。
41四十章
一月后。
慕阳请过假,礼部的工作也做了简单jiāo接,便让书童打点好一切,轻装简行去往城外皇觉寺。
祭司殿正是从皇觉寺出发去昆仑。
坐在租赁的马车里,慕阳翻了翻杜昱临回南安城前送来的书册,极难寻找的镇魂玉盘资料,只看了一会,慕阳就有些索然无味的放下。
或许是她的话起了作用,又或许是这一世自己和萧腾的矛盾还未彻底激化,那道赐婚的圣旨并没有下来。
萧腾的宿疾不再发作,在长公主殿下的授意下,慕阳又去陪了萧腾几次,无非琴棋书画,吟风弄月,真假尚不论,但至少萧腾这段时日的心境看起来要比之前好得多。
车帘掀动,微风轻灌。
城外一坪坪的田地里麦穗纷漾,满眼金huáng欲滴。
连带着慕阳自己的心境都仿佛开旷了许多,除却身体,唯一让她觉得无奈的只怕就是季昀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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