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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说了。
一时间我又激动,又后悔,又担忧害怕,捧着茶杯浑身发抖。
嘉月问我国师如何,湖光山色如何,我乱七八糟说一统,都不知道自己答的是什么。
满脑子都是刚才那一幕,我对着封峥说喜欢那一段走马灯似的在脑子里反复回放,我越回想越冒冷汗。
居然还真说了!
我擦了一把冷汗,仰头把杯子里的茶咕嘟咕嘟全喝了。
嘉月怪同情地看着我,那国师真的如此美貌聪慧?看你这样,我也顿时觉得压力大了不少。也不知道将来如何应对呀。
我只好傻笑。
心不在焉地回了院子,还没来得及休息,又被夏荷她们缠着问东问西。我想她们来了这北辽,平日里连院子都不能出,也怪可怜的,便耐着性子把下午的出游仔细描绘了一番。
糙儿推门进来,面带困惑地说:郡主,封大人在院外求见这么晚了
我出去见他!我唰地站了起来,又忙克制住激动的声音,咳,去见一见
我披上外衣走了出去。院门外,封峥穿着一身浅青色常服,披星戴月地站在那里,就像一副画一样。
我走出去,和他大眼瞪小眼,两个人都没说话。
周围的人都自动散了gān净,留我们俩站在那里发呆。
过了半晌,我觉得这样实在是太傻了,才扭扭捏捏地开口:很晚了呢
哦。封峥似乎才回过神来,我有点事和你说。
什么事?难道是想通了我傍晚说的话了
结果听封峥gān巴巴地说:国师又请我去赏画,我不得不去。
我僵了一下,哦了一声,忍不住把手握成拳头,然后又赶紧松开,免得一不小心真的挥了过去。
封峥挺无辜地看着我,说:我想你挺不高兴我去见她的,于是觉得来和你说一声为好。
我啼笑皆非,莫非我说了不高兴,你就不去见她了?
当然还是要去的。封峥一本正经地回答,这是职责所在。
我差点吐血,苦笑道:我怎么就看上了你这么一个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