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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峥固执道:在下几个是客。在咱们东齐,客人与主人同榻,是十分失礼的事。郡主大可睡在下的帐篷。在下一介武官,睡下人的帐篷也不碍事。
他们两个就我到底睡哪个帐篷拉锯了起来。
我和夏庭秋站在旁边莫名其妙地看着。夏庭秋问我:你说你封哥哥这一出,到底什么意思?
我说:大概脑袋被驴踢了。
或者他才想睡国师的帐篷?
想睡的是你吧?我斜睨他。
夏庭秋谦虚道:我没妄想能做她的入幕之宾。
就在这个场面僵持住的时候,那股邪风刮得越来越大了,火把接连倒了两支,轰地一声把封峥和夏庭秋的帐篷都点燃了。
我们都傻了眼。
我对夏庭秋说:这回你终于可以妄想一下了。
突然一个管事模样的中年男子冲过来,对着国师急匆匆地说了一串话。他说的北辽语,我听不懂,夏庭秋却神色一变。
怎么了?
夏庭秋说:起了风bào了。
我说:这风本来就够大了。
夏庭秋鄙夷,你知道什么叫大风?
国师也是一脸严肃,转头和封峥说了几句。封峥怔了一下,转头叫我:阿雨,你快上马!
我反应有点慢,我们要去哪儿?
夏庭秋拽着我就跑,姑奶奶,先逃命吧!
风沙已经有点迷人眼了。
我们跳上了马,国师也上了马车,冲我们喊了一声:朝南走,进到峡谷里就没事了。
这大半夜的,谁分得清东南西北啊?我们只好抽着马跟在他的马车后面跑。没想风沙越来越大,chuī得人都快要从马背上飞起来了。我根本张不开眼,更顾不上控马,只能紧抱着马脖子,由着它瞎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