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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齐人,不论男女都生得白皙清秀。即使我爹当年也是俊美后生一名。我扮作男子,别人还jiāo口称赞我俊秀雅致,让我十分得意。
这次聚会就摆在京城最大的酒家chūn风得意楼,说是为了庆祝一位朋友的文定之喜。我跟在店小二后面进了厢房,只见里面圆桌边已经坐了有七八个人,都是熟人。
他们见我来了,纷纷起哄,今天真是难得,居然能把方兄给请到了!
方老弟,半年不见了吧。这次旅行可愉快?
阿煦,你失踪半年,回来就这黑瘦模样,是去游山玩水,还是去挖金子了?
我哈哈大笑,劳烦诸位牵挂了!霍兄,我要是去挖金子了,那也就不回来了!
众人七手八脚地拉我入席。
霍炎坐我旁边,摇着扇子道:赶快给huáng兄敬一杯吧。他家里给他定了工部何侍郎家的四千金,今年秋天就完婚呢。
这还没开席,你们就喝上了。我说笑着,赶紧给那位huáng兄敬了一杯酒。
huáng公子也不知道已经被灌了多少,脸色发红,口齿模糊,十分可怜的模样,却看得出来很高兴。
我不免羡慕。人家成亲,可以开开心心,我成亲,要哭还得把眼泪往肚子里吞。
这顿饭吃得十分热闹,我又因半年没露面,不可避免地被众人轮着灌了一番酒。一来我许久没痛快喝过了,二来心里难受,也想借酒浇愁,我来者不拒,每一杯都喝得gāngān净净。
大家见我这么慡快,咋呼着要再来一轮,一定要把我灌倒为止。
我嘻嘻笑,接过递到嘴边的杯子,也不管里面是烈的酒,仰头就倒进喉咙里。
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扣着我的手腕,另一只手夺过了我手里的杯子,重重地顿在桌上。
够了!有人在我耳边喝了一声。
席上霎时一片安静。
我晕乎乎地转过头去,不满道:老霍,你好生不厚道。我难得开心,你还管着不让我喝。
霍炎叹了口气,放软了声音,半哄着说:阿煦,我眼睛又没瞎,我看得出来你不开心。
大家都没说话,看着我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