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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炎垂头丧气,你还真不给我半点希望。
我放软了语气,说:阿炎,你这番心意,我很感激。
你有感激到想以身相许吗?
我握拳。
霍炎忙大叫:开玩笑啦!啊呀,开个玩笑都不行。
我说:老霍,难道你觉得我是那种会给你洗衣做饭生孩子,天天守在家里等你回来的女人吗?。
霍炎也明白,笑了笑,不再说话。
到底是夏天了,骑马跑了半夜,我出了一头的汗,便伸手从怀里掏手帕。黑暗中我用帕子擦了擦脸,觉得这帕子气味有点怪,像是很久没洗过了。
我心里一动,从行囊里取出火折子点燃了,照着这块手帕。
这显然不是我的帕子,应该是封峥用来包匕首的。帕子上画着一树红梅,笔画简洁灵巧。大概时间久了,梅花的红色已经转成了褐红色,看着有点怪异。
霍炎凑过来看了一眼,谁的帕子?还提有字呢。
我一看,帕子角落上,果真写了八个字:纸鹞归穹,海棠别枝。
真奇怪。我拎着帕子发愣,怎么有点眼熟。
霍炎忽然说:这梅花怎么这个颜色,倒像是血呢。
一道光芒闪过,我猛地想起来了。
北国,小院,我绣手帕,海棠花落了一地。那张粘了血被我丢掉的帕子,原来变成了这样!
我手不住轻抖。
霍炎那把八个字念了念,笑着摇头道:风筝飞上了天,海棠花落了地,真是天高地远,分别不见。写这句话的人,怕和我一样正为情所伤吧。
我转头问:你说什么?
霍炎以为我没听清楚,仔细解释说:就这两句话呀,说的正是和心上人的分离之景嘛。这帕子哪里来的
他一下没了声音,大概是猜出来了。
我盯着这张帕子,视线几乎能在上面烧出两个dòng。
霍炎试探着问:刚才那个人就是你喜欢的那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