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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致远没说话。
我恍然大悟。
他再厉害,不过一个吏部侍郎,他没这个胆子,也没这个能力。
我说:是皇帝?
廖致远还是没说话,也算是默认了。
我气得又拽住他的领子,使劲摇他。
皇帝安的是什么心?为什么不把我一起关天牢里?你你们早知道是不是?从一开始就骗我的是吧?亏我还拿真心待你们,将你们当作朋友。一群láng心狗肺的,gān吗放过我,让我和我家人一起死了好了。bī死了我娘,现在却假惺惺地来我面前做好人。呸,我不稀罕!
我虽然愤怒,可力气实在不大,。廖致远半跪在chuáng前,一动不动。我扬手又要扇他耳光,糙儿冲过来抓着我的手。她看着纤纤文弱,却是个练家子,一下就扣住了我的脉门,让我弹动不得。
糙儿还楚楚可怜地哀求道:陆姑娘,公子也是听命行事,您不要怪罪他。
糙儿,不要多事!廖致远低声道。
糙儿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摇头道:陆姑娘,公子也不容易。您现在身子也不好,若病重了,皇帝又要怪罪公子没把您照顾好。
我抽手,冷笑道:萧政那昏君,我管他去死。
廖致远冷着脸,假装没听到这句话。他gān巴巴地说:还请陆姑娘保重身子。在下还有事,先请告辞。你有事吩咐糙儿就是。只是这几日局势乱,还请陆姑娘不要出门走动。
我大怒,这是软禁了我吗?
廖致远为难道:陆姑娘,这也是为你好。
他转身,逃一般地朝外面走去。
我忙喊:等一下!
廖致远站住了。
我爹他们
王爷和王府家眷现在已关押在天牢。判决尚未下来。
那我娘呢?
你外公罗老将军府已经派了人,将王妃和郡主遗体接走了。皇帝格外凯恩,允许罗家将王妃和郡主厚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