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政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用近乎哄人的语气说:你也别气。我会这样,还不是你当初期望的?
放屁。我破口大骂,我期望你杀我全家?
萧政苦笑,你忘了?当初你从水塘里把我救起来。我哭个不停,你是怎么对我说的?
我愣住了。多少年前的事了,我从小到大除bào安良的义举也多得数不胜数,我怎么记得住?
萧政摇摇头,说:你说:哭有什么用?若想无人欺负,就只有让自己qiáng大起来,比谁都qiáng,爬到所有人的头顶,就再没有人能欺负你了。
我愕然。我说过这样的话?
你果真不记得了萧政叹气,如今我真的站在万万人之上,从今往后,也的确再没人能欺rǔ到我头上了。
我吐槽道:现在说这话,还为时太早了吧?
萧政满不在乎,道:我始终记着你的话的。让自己成为最qiáng大的人,控制全局,把握制胜。
我不想再和着个疯子对话,gān脆别过了脸。
萧政也不介意。他突然伸手,抓住我脱臼的胳膊一扳,我痛叫一声,不过关节总算是归位了。
萧政避开我的剑伤,将我按进chuáng里,然后慢慢俯身下来。
我浑身绷紧,只想着万一躲不过,咬舌自尽的力气还是有的。正想着,萧政就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
我惊恐地瞪着他。
萧政玩味一笑,低头在我额头亲了一下,然后抽身松手。
我躺在chuáng上,动弹不得,又发了一身jī皮疙瘩。
回宫吧。萧政接过了侍卫地过来的帕子,擦了擦脖子上的伤。
糙儿正跪在门口,道:奴婢失职,没有照顾好陆姑娘,求陛下责罚。
萧政扫了她一眼,等这事完了,自己去刑堂领罚。
糙儿反倒松了一口气,磕头谢恩。
萧政带着侍卫扬长而去,我却花了好一阵子才冷静下来。
糙儿又拿来药箱给我肩伤伤药,一边说:陆姑娘身体虚弱,还请好生休息才是。陛下总是怜惜您的,您也不要和自个儿过意不去。
【提示】:如果觉得此文不错,请推荐给更多小伙伴吧!分享也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