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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事糊涂,这种大事,我还是知道不能意气用事,心里不明白,就要问清楚。
我丢下手里的衣服,气势汹汹地冲了出去。
宁伯恰好路过,被我拦住,师兄在哪里?
旁边的小厮一脸惊悚,到底姜是老的辣,宁伯从容不惊地朝东边指,家主还在书房办公。
我提着一口气,直冲冲地走到书房门前,哗地推开了门。
夏庭秋不知道正在偷吃什么东西,我破门而入,他受惊吓呛住了,咳得撕心裂肺。
我黑着脸把身后的门踢上,一步一步朝他走过去。
夏庭秋一抹嘴跳起来,挺胸伸手道,冷静,冷静!
你哪里看出我不冷静了?我眉毛竖起来。
夏庭秋把包零食的油纸揉成一团,朝身后一扔,对我笑起来,
师妹有什么事吗?
我单刀直入,问:这门亲事,你是认真的?
夏庭秋撇了撇嘴,嬉皮笑脸的表情隐去,他垂下目光,两家联姻,势在必得。
我又恨有怒,心痛如刀绞,我以为我们一直心意相通。
可你心里始终有封峥。
他都已经死了!我叫起来。
那又如何?夏庭秋漠然地望着我,活人更是争不过死人,他或者我还能和他一争高下,现在他死了,就在你心里成了永恒。你心里永远有一座他的墓,又给我留下了什么立足之地吗?
你这简直是qiáng词夺理。我气结,拍案道,我的心意,我自己最清楚,你不要在那里想当然地自说自话,还以为自己多了解我。
那你什么心意?夏庭秋轻蔑地问。
我收回了手,挺直腰杆,直视他的双眼,我喜欢你,师兄。我是喜欢过封峥,但这四年来,我心里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