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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对他们威bī利诱,他们忽然肃然起敬。我发觉不妙,来不及抽身,手已经被抓住了。
你要去哪儿?夏庭秋气势汹汹,就像抓着老婆红杏出墙的丈夫似的。
我也十分豪气地甩开了他的手,你不是对我腻烦了吗?放心,我这就回曲江给封峥守坟去。
你是和我使性子,还是当真了?夏庭秋哭笑不得,我那说的是假话呢。
我这人家,很单纯。我学着他的话说,听不懂是真话什么假话,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而且我觉得你啊那番话挺有道理的,我的确挺过分的,所以我决定不在你眼前晃,招你腻烦了。回头你爱娶谁就娶谁,爱娶几个就娶几个,统统和我无关,我给封峥守坟三年,然后回山里找师父,做道姑修仙去。
我洋洋洒洒地说了这么大一同,夏庭秋听得一愣一愣的,说:我以前同你认真说事,你都不当真,我难得糊弄你,你倒真信了。原来你脑子里真的是豆腐。
我大为光火,转头就跳上了船,夏庭秋无可奈何地一叹,也跟着跳了上来。
左右围着看热闹的人哗然一片,鼓掌的,chuī口哨的,大笑的,就像过节看杂耍似的。
夏庭秋扭头扫视,目光如电,众人噤声散开,退到不远处继续看热闹。
我站立船头,发丝迎风飘扬,抱着手冷笑,跟过来做什么?
夏庭秋也翩翩而立,只许你守坟,不许我去上坟?
假惺惺。我吩咐船家,回内陆!
船家哭着脸道:姑娘,不是小人不走,而是没准备,走不了那么远啊。
夏庭秋走过去丢给船家一大锭银子,又附耳说了几句。船家转忧为喜,忙不迭呼喝伙计开船。
我拎着行礼钻进船舱,夏庭秋又像牛皮糖似的跟了进来。
我把他往外面赶,去,去,去!男女授受不亲!
夏庭秋扒着门框不肯走,可怜兮兮地叫我:师妹
谁是你师妹?夏当家是名门望族的一家之主,小女子可高攀不上。
哎呀,师妹
我不是你师妹,你爱满大街认师妹你就去,我不认识你!我一想着就来气,既然这么不信任我,这么大的事都瞒着我,你就当我是个外人。我也识趣,不继续往你跟前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