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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曜不停歇的一直走到中午,终于看见了一条大路,路上虽没有行人,但见路上还留有车辙的痕迹,想来此处是离城镇不远了。
天曜本想叫醒雁回,但听得她呼吸声哼哧哼哧的喘得正欢,他默了一瞬,便继续的沉默赶路,没多久便在路边看见了一个破庙,天曜便将雁回带到破庙之中,将她放下,然后转身去庙外林子里摘了一些野果充饥。
等他回来的时候,雁回还躺着没醒,天曜本道是她昨夜累极了,睡不醒,但在她身边坐了一会儿,天曜便觉得有点不对劲。
雁回的呼吸很快,额上有冷汗渗出,眼睛虽然闭着,但能看见她的眼珠在飞快的转动。
天曜皱了皱眉头:雁回?
雁回没醒,但眼珠却转得更厉害了些。
天曜一思量,伸手晃了晃她:醒过来。
便是这一晃,如同扎了雁回一刀一样,她猛地张开眼,一蹭就坐了起来,大口喘着气,满头大汗跟不要钱一样往下淌。她捂着心口,惊魂未定的抹了把汗。
天曜一直盯着她,见状,疑惑道:做恶梦?
雁回摇了摇头,又喘了一会儿才稍微安歇下来:鬼压chuáng而已。
听得这三个字,天曜觉得新鲜:鬼压chuáng?
经常有的事,习惯就好。她虽这样说着,但心里还是有些打鼓。自打凌霄赐了她符之后,她便鲜少撞见鬼,也很少被鬼压chuáng了,这青天白日的,还能在睡梦中压住她,看来不是个能轻易驱走的孤魂野鬼
雁回抓了抓头发,觉得有点头痛。
最近是犯太岁还是怎么了,怎么麻烦事麻烦人一个接一个的找上门
你乃修道之人,却为何到现在还会被这类邪魅沾染?
雁回一边抹着冷汗一边道:我怎么知道,打小就能撞见这些不gān净的东西,尤其容易被它们缠上,后来修了仙也没能改掉这毛病
雁回说罢,忽然捂住了自己心口,默了好一阵,她才抬头看天曜:之前你说,是你的护心鳞入了我的心房,才能保我活命至今吧。
天曜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