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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停了下来,只是仍压在她胸口。
我是说,你妈妈叫你什么?我如果是你妈,就给你起名叫混蛋,太适合你了。
木青继续说,口气像在讲故事。
妈妈
那男人喉咙里发出了个相似的音节。
木青嗯了一声。
他移开了手。
木青刚稍稍松口气,却发现他已经探手到了她裤腰处,扯开了裤子,指甲刮过她腰身,尖锐地痛。
木青紧紧夹住腿。
男人手cha进了两条大腿的fèng隙之中。
混蛋,你记住,你妈叫你混蛋,你爹你儿子都是混蛋,你家一窝都是混蛋。
木青一边说,一边被他分开了腿。
他俯□去,凑近闻了一会,喉咙里发出了阵低低的声音。
木青不知道这代表什么意思。
那男人松开了钳住她大腿的手,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地躺下去睡了。
dòng口的火光渐渐熄灭。
木青翻身朝里,闭上眼qiáng令自己睡过去。
她做到了。
第二天,木青起身时仔细寻找了下昨夜被他扯得迸散了出去的扣子,只拣回来其中几个,塞回了裤兜里。又自己用刀从树上割下了一条软枝,拦腰将衣服重新系了回去,聊胜于无,至于腰际上的那道刮擦血痕,她无视了。
那男人一直都在边上冷眼瞧着。两人上了木舟继续顺流而下。他带上了昨夜的蛇皮和蛇头。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修改了下,纽扣四下迸裂被挪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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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木青坐在独木舟又漂了一个上午,太阳在头顶晒得最热的时候,那男人停靠在了河边一株有着巨大树冠的树荫下。他取出了昨夜烤好后没吃的那块鹿ròu,撕了一块,朝木青丢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