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骊芒今早虽然公开地将她带了回来,但是木青仍是有些担心自己会遇到那个首领。她现在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他。她刚才出来也不过是因为饿得难受,现在解决了生理需要,她并不想在这个尚不清楚对自己到底是怀了敌意还是善意的地方逛来逛去。
她摸了下那个正蹲在自己面前有些好奇地看着自己的小女孩的脸,朝她微微笑了下,然后回了起先的那个屋棚。
小女孩很瘦,全身赤-luǒ,但是一双眼睛黑白分明,和她在外面的世界里看到过的孩子眼睛一样地清澈纯洁。
木青窝在棚屋里,一直熬到了日头有些偏西。
这一天的时间里,她先是躺在地上那块shòu皮上想了半天,最后不得不承认目前为止,一切仍是一团糟,她想不出接下来该怎样做最好。然后她又想到了自己那个刚劈腿不久的男友知道了她被雷劈没了的消息,到底会不会为她感到过一丝的难过?再然后她突然想到了个重要的问题,猛地从地上坐了起来。
不出意外的话,她现在应该已是属于骊芒所有的猎物了。那么接下来,甚至就在今天的太阳下山后,她是不是必须要和他发生男女关系?
前次夜里,他猥-亵了下她,然后放弃了。她至今都有些想不明白他为何会中途停止。是因为他心里认定最好的猎物应该首先献给首领,所以才没有qiáng行与她发生关系?又或者她甚至恶意地猜测,会不会是因为自己闷在丛林里几天没洗澡,那里味道并不好闻,这才叫他放弃的?
她为自己的这个念头感到了一阵恶趣味似的快感,忍不住一个人咧了下嘴角。
门帘上的shòu皮被只小手掀开了。进来了刚才的那个小女孩。
她似乎对她有些怕,但看向她的一双眼睛里却又充满了好奇。
木青这才发现她的一只脚有些跛,走起路来高低不平。
她心里一下充满了怜惜之意,从地上一跃而起,朝小女孩走了过去,然后高高地举了起来。
她臂力很差,标准的俯卧撑也坚持不到三个。但是这个女孩太轻了,她几乎不怎么费力地就举过了头顶。
小女孩似乎从未与大人玩过这种游戏,起先有些害怕的样子,一下便咯咯笑了起来,笑得很是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