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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钧直挣扎着,我谢谢你们救我爹和我,这个情我以后一定会还。但若你想借此机会取代我娘亲的位置,想都别想!
看看你爹,被打得奄奄一息,手筋脚筋都被挑断,你这么丁点儿,受了伤又发烧,难道还指望你来照顾你爹?翛翛姐才貌双全,哪点配不上你爹?
这女子伶牙俐齿,说话连珠pào似的。左钧直说书讲古是好手,吵架却不在行。被噎了一下,左钧直脱口而出:
她是jì/女!
女子冷笑道:jì/女怎么了?jì/女就不是人啦?jì/女就活该被人瞧不起啊?你爷爷那是丞相,四个大伯也都是高官,你们爷俩落了难,他们唯恐避之不及!你爹曾经也有些文坛好友,如今呢?谁都恨不得和你们撇得gāngān净净的!翛翛姐对你爹有情有义,不离不弃,我看比那些自命清高的上流人qiáng多了!倒是你这丫头克母妨父,你以为我家翛翛姐想当你的娘啊?!
葳蕤!
左钧直身子本来虚弱,刚才全凭一口气撑着。被葳蕤一通抢白,闻说克母妨父四字,想起母亲的死和父亲的重伤,胸中剧痛难忍,眸中泪水满溢,竟又昏了过去。
翛翛狠狠剜了葳蕤一眼,责备道:丫头够可怜的了,你还说这种重话。
葳蕤抱着左钧直,愤愤不平道:这臭丫头向来看不起我们,你还护着她!
翛翛叹了口气,伸指拂去左钧直秀白小脸上的泪珠儿,道:到底还是个孩子也是苦命。
葳蕤将左钧直抱回房放在chuáng上盖好被子,看着她清淡的眉目,道:左官人生得这般清俊,据说白度母夫人也是个绝色美人,为何这丫头没有半分美人胚子的影儿?你说是左官人的女儿么?
翛翛低低叹道,载言先是为了她,做了他最不想做的官,现在又为她顶罪受刑,险些丢了性命,你说呢?
葳蕤亦是叹了一大口气,翛翛姐,你喜欢谁都好,为何偏偏喜欢左官人呢?十几年了,可曾有个结果?他如今也残了,你又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