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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严道:不瞒母皇,此书儿臣亦读过。这‘癫语生’以代圣人立言的笔法,代孤臣孽子、才子佳人立言,极尽虚构想象之能事,委实大胆,绝非市井中一般的小说家——想必是哪个不第考生的宣腑之作。
女帝摇头笑道:朕不这么看。此人嬉笑怒骂,却丝毫不带怀才不遇的郁郁之气、羡鱼之情。又兼文笔细腻,辞藻警丽,哪是今世汲汲于名利的男儿写得出的。
明严辩道:未尝没有不为功名利禄的
女帝摆手道:朕是说,这‘癫语生’,是个女子。
明严惊讶不已:当今天下,女子皆束步闺阁,哪来这种博览群书、历阅八方的?看着书中所言,倒像是三教九流无所不猎,哪家的女儿敢养成这样?
女帝斜了他一眼:朕若不坐这个位置,未尝写不出来。
明严汗颜道:母皇您那是
女帝打断道:叶轻怎样了?
已无大碍,只是得静养上三个月才能复元。
你确定要去?
明严抿唇,一定要去。
女帝转身叹了口气道:你父君曾被扶桑人伤过,朕还是很担心你。
儿臣会小心。
女帝前所未有地踌躇了片刻,朕本来不会生你。朕那时的身体,已经不适宜受孕。只是为了留住你父君,才一时气盛偷偷要了你。你父君知道后虽勉qiáng同意与朕成婚,却气得三个月不同朕说话他担心我们母子担心得都白了发。所以你若是
明严心口大震。这件事情母皇从未同他说过。他竟从不知自己未有弟妹,是因为母皇不能再生育。而母皇育他,竟是如此之难。他一直觉得是这身份让他不能像其他孩子一般享受父慈母爱,却未真正意识到,父君母皇对他的爱从不输于其他父母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