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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明严如此不男人地把她丢了出来,左钧直吓得魂不守舍,话都说不利索:大爷,都都是误会!眼前白光一闪,左钧直心中大叫:我命休矣!绝望地闭了眼。
杀人不过头点地。左钧直的头并没点上地。
伴着几声窸窣细响和绳索捆缚的声音,左钧直小心翼翼地睁开一只眼睛,面前那双男人的脚竟然悬空而起了!在空中胡乱蹬踏,一脚将她踢得滚翻在一边。
半面妆是你什么人!
那男人仅着里衣,láng狈不堪地被缚住双腕悬挂在堂中,面容狰狞,气势汹汹。缚着他的不是普通绳索,而是一根细得几不可见的细丝,绕过房梁,另一端似是牵在明严手中。男人愈是挣扎,那细丝勒得越紧,鲜血沿着他的手臂蜿蜒流了下来。
左钧直这才看清了一身黑衣的明严。古人曾评男子风姿特出者为人也,岩岩若孤松之独立,其醉也,傀俄若玉山之将崩。左钧直以为谬赞。然而明严覆了张人皮面具,左手指挽一丝,淡漠寂然地站在那里,她却觉得只能用卓卓孤岩,肃肃松风来形容了。
左钧直恍神片刻,猛然想起他虽然出手及时,险险救下了自己一条小命,但是把自己先推出去惑人眼目的做法,委实让人切齿。自己刚才竟会被他的形容迷惑!
明严冷冷地看着那男人挣扎踢踏了半晌,忽然伸手从他衣下摸了进去。
左钧直瞪大了眼睛。太子是药力发作了么?这是什么恶癖!
沙荣,谁指使你去联络倭人?
左钧直暗道太子问话还真是言简意赅,可从刚才看来,这沙荣何等穷凶极恶,岂会这么轻易就范?你还当他是你的顺民么?
那沙荣果然低头狂笑,然而笑着笑着,面容骤然扭曲,眼球像鱼目一般鼓了出来。
沙荣,谁指使你去联络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