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寿佺是个热络性子,jiāo定了左钧直这个朋友,对左钧直的谨慎全不在意。
钧直当时为何会在繁楼?我当时对钧直多有无礼,还望不要介意。
左钧直讪笑了下:偓仙兄太见外了。我有个朋友在繁楼。
寿佺倒未深究是个什么朋友,只是若有所思说道:听说繁楼最近的日子不好过。
左钧直心中一跳,忙问道:为何?
听说繁楼被禁了售酒权。也不知那刘徽是得罪了什么人。
左钧直大吃一惊。她虽然不懂商,但也大略听刘徽私下里同刘歆说话时提到,售酒是繁楼一半的利润来源。繁楼的姑娘们较一般的青楼要舒服许多,一晚上接客,至多一次,楼中专门有郎中坐堂。这些少挣的银两和额外开销,俱是靠卖酒来贴补。禁止繁楼卖酒,定然也会少了许多客人,这让刘徽如何维持这事情,恐怕是韩奉给刘徽的一个下马威罢。
左钧直心头沉凉,状似无意地向寿佺打听更多,寿佺却摇头说不知了。忽的又似想起什么,笑嘻嘻问道:钧直,你既是有朋友在繁楼,那不妨问问那《猖狂语》的下半本何时能出?那两个主角儿耶律昭觉和忍冬,究竟都是什么结局?
原来左钧直写了半本《猖狂语》给刘徽,刘徽果真就出了半本,当真是吊足了世人的胃口。
左钧直的目光遥遥落向朝天门的方向,呓语般道:也许那癫语生,自己都不知道结局吧
☆、及笄之礼(一)
扶桑使者入京进贡的日子bī近,左钧直愈发忙碌了起来。初次与礼部、鸿胪寺官员打jiāo道,少不得要补习礼仪、制度、人员等各方面知识。这日左钧直了结了馆中事务,已是日暮时分,匆匆叫了一辆马车赶回家去。
家中无人,翛翛留了张字条,说是和父亲出去了。父亲自身残后两三年未出过院子,如今翛翛会带着他隔三岔五出去走一走,长生自然是担任了保镖的职责。左钧直觉得父亲多出去散散心,是莫大的好事。
【提示】:如果觉得此文不错,请推荐给更多小伙伴吧!分享也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