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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爷也不在乎这些小钱。
不知为何心中就来了气。横竖自己再怎么用心去写,他不看,亦不关心。不似过往,他会为她亲绘人物绣像,神韵跃然纸上,竟比柳三生的插画还要传神。
他可以为云沉澜一掷万金,她写本书,区区数千两银子,于他又算什么?
刘徽目色冷了几分,bī前一步,别忘了你我的契书,只要爷不解约,你便还得听爷的。爷没说停,你便得继续写。
这般qiáng硬的做派,令左钧直觉得陌生。她自嘲地一笑,是,刘爷说一不二,钧直唯命是从,下一本一定大卖。
今天来找爷,又想作甚?今日可不是爷的生辰。
瞅着他一副说完快走的逐客架势,左钧直心底拔凉。想着云沉澜可能就在不远处,她也无心久留。
刘爷,左钧直昂头紧紧盯着刘徽的双眼,仿佛要看进他的心底去,今日天朝亦非往昔。即便北齐与女真联手,也不可能敌得过。朱、明二姓,恩恩怨怨何日是尽头?一门之恨,荼毒苍生,刘爷难道忍心?
够了!刘徽厉声打断,做明严的说客做到爷这里来了!
他声色俱厉,左钧直反而毫无退却之意,道:我不是做皇帝的说客。我知道我不算什么,可是还是想问刘爷一句,倘是钧直在刘爷心中,还有那么一丁点的位置,刘爷能不能看在钧直的面子上,看在关内关外无辜百姓的面子上,忘却前仇,重新来过?
刘徽向旁边一指,滚!
左钧直咬牙,抬足便走。走了两步,却被狠狠拽了回去。刘徽横眉怒目,叫你滚你就滚,怎么这么听话!
双臂被他钳住,动弹不得。左钧直冷哼一声,别过头去。刘徽掐着她尖瘦下巴bī
她转过头来,越来越长进了!敢同爷使小性儿了!
那刘爷教教钧直该怎么做罢!
刘徽低头与她相对,忽而勾唇一笑,道,你这模样儿,让我真想隐而不言,却问道:怎知我回了繁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