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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钧直泪眼婆娑,咬着唇儿道:你便惹我伤心罢怯怯然小心问道:那还疼么?仿佛语气重了,都会弄疼他的伤口一样。
括羽极爱她这副不禁的怯弱模样,心中情意激dàng,微撅着嘴道:不疼了,可是别处好疼
左钧直心惊胆战,慌忙问:哪里?
他指指嘴上,姐姐刚才咬我好用力又指指心口:这儿也疼,你这么远跑过来,又黑又瘦的,一身伤。——居然还带了刀!你是想闹哪样!
左钧直窘迫垂首,乖乖受训。忽然想起什么来,问道:你伤在背上,自己定是换不了药。难不成都是方才那个姑娘给换的?
阿惹年纪尚小,心里想什么都写在脸上,自然瞒不过左钧直。括羽踌躇了会儿,老老实实道:她随孟秋生孟大夫学医,她父亲就是给我取名字的军师
没说是,那也必然是了。左钧直作势推开他,皮笑肉不笑道:真是青梅竹马。
括羽初时还有几分做大将军的正经,现在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副无赖模样,谄媚着又贴回去,甜言蜜语道:吃醋我才高兴呢,吃醋是真喜欢我。我心里只有姐姐一个,什么江山,什么美人,都比不上姐姐一笑。
一说到江山,左钧直又想起他的身世。朱镝这个名字永远都会是悬在明严心头上的一把刀啊
括羽见她面色有异,关切问道:怎么了?
左钧直软软靠上他的胸膛,难过道:好想捷儿你都还没见过他
括羽连连吻她面颊,心中叹息。她孤身前来,儿子必然是留在了宫中。若非如此,皇帝肯定半路便将她劫回去了,又岂会允她一路畅通无阻来了jiāo趾与他相会?低声安慰道:放心,皇帝一定会好好照顾捷儿。若捷儿少一根头发,我定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