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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睡?
少年挠挠头,将军连夜写军报,在案上小憩了一会儿。
总这样?
军情紧急时一连三四天不睡也是常有的。见着左钧直脸色似乎不对,少年忽然觉得自己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忙摆手道:不不不,将军睡起来也很能睡额将军是习武之人,jīng力过人
左钧直差点被一口粥呛住。少年更窘迫了,夫夫——大人卑职不是那个意思越描越黑,越说越歪,再这样下去,她真是没脸见人了。左钧直忙抬手示意他不用再解释,换了些战事话题来说,才让那少年慢慢自在下来。
左钧直见那少年偶尔看她一眼,满脸都是仰慕,问道:是你们将军吩咐让叫我左大人的?
少年点点头,将军说了,左大人是以钦差大臣的身份住在军营中,不是因为是他夫人。
左钧直又一口粥差点喷出来,想括羽向来八面玲珑,这回却做出这种掩耳盗铃欲盖弥彰的事情出来!原来这就是假公济个私!怎么不gān脆直接把军营改成他的军帐啊!
罢了,反正她昨天就已经在军中丢尽了脸
后面的日子,左钧直和括羽各自忙得不可开jiāo,虽同住一帐,见面说话的时间却少得可怜。
黎季犛父子被槛送京师,左钧直寻访jiāo
趾、南越官员、百姓不下千余,询国运,问民情,结成文字。她上万言之书,建议立已寻得的陈氏后人为jiāo趾王,jiāo趾将继续为天朝朝贡之属国,年年奉天朝正朔。书中援引历朝历代之大量案例,又详叙民众之愿,论证缜密,论据详实,言辞恳切,被后世誉为夷务策文之典范。
朝中激烈jiāo锋一月之久,终于应左钧直之请。
接到皇帝旨意时,左钧直刚刚住进了jiāo趾京都承天的公馆。连日随着大军奔波,军帐中样样简陋,沐浴都只能就着木盆简单擦洗。直至进了城,才算有了个正经chuáng可以歇息,有了浴桶可以gāngān净净洗个澡。
睡了一觉醒来,听到浴房有水声阵阵,不多时轻薄被角被撩开,挤进一个人来,从背后环抱住了她。脊背与他胸怀密密贴合,好似天造地设。
她两只爪子抱住面前的大手,闭着眼调笑道:听说你以性命起誓天朝不会侵犯jiāo趾寸土——我这算不算救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