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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慌张张的又和宁轩说了几句话,发现他正有些心不在焉的看着远处。我跟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竟是卓浩在跟一个看起来很威严的中年人两个人在聊天。卓浩脸上带着谦恭逢迎的笑。那中年人的身份地位一定不简单。
趁着这个时候,我悄悄溜了。坐在计程车上,我刚要给卓浩打电话jiāo代一下我的行踪,没想到他的电话竟然很灵犀的打进来。
他问我在哪,要我赶紧到他那去,要带我见见什么人。我说我有些不舒服,已经坐计程车回家了。他声音立刻透着些不高兴,直说我有些任性。我心里不慡索性就真的给他任性上了,挂断电话。关掉手机。抠下电池。
有点激动了。其实完全可以不必抠电池的。只是忽然觉得他说想带我见人,只不过是他想在人前营造一副贤良男子的美好形象,而我只是帮着他营造这一形象的必要道具。现在道具任性走了,贤良男子就不高兴了。
……
我忽然不想回家了。跟师傅说了之前去过的那间酒吧的位置,让他直接拐到那里去。
进了酒吧,二话没说,先要了两大杯扎啤咕嘟咕嘟喝掉,再高呼一声过瘾。放下空杯,打算再来的时候,忽然感觉手腕上一紧。
怔怔间扭头去看,一张陌生而又chūn情dàng漾的男人大脸,十分讨厌的呈现在眼前。
我皱着眉问:“你gān嘛?”使劲想甩开黏在我手腕上的臭爪子。
那人一脸贱笑,说看我一个人孤单,想过来陪我跳舞。
我呸!我孤单不孤单关你屁事!这做派分明就叫“想耍流氓”,嘴巴上却非要无耻的冠冕堂皇!
我没好气的回话:“胡说!不孤单!不跳!松手!”
可能刚刚那两杯酒酒劲上来了,头开始有点发晕,说话也有点力不从心。想长篇大论损这人一通,结果说出来的话短得像吃了崩豆似的。
我估摸着那人可能以为我是在半推半就,于是更加坚定、斗志昂扬的握紧我的手腕,使劲拉着我想把我往舞池里带。
我怒了,张牙舞爪的挣扎。他更兴奋更来劲了,变本加厉的用力拖拽。
在我被这流氓膏药黏糊得几乎有点想哭的时候,忽然感觉腰上一热,一只手缠过来;被握着的手腕一松后,又跟着再一紧,我的手腕已经从流氓膏药手中转移到另一只手里。
耳边响起一个声音:“不好意思,麻烦找别人去,这位是我女朋友!”
流氓膏药怏怏消失。我转头一看,对上一张年轻好看的脸。忍不住笑了下,我问:“我说宁轩,怎么我到哪都能遇见你?不出一晚上,这都两次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缘分以及猴子便便?”
宁轩手上用劲,揽着我的腰把我扯到犄角旮旯,嘴里没好气的说:“大半夜,穿成这样来酒吧喝酒,形态风骚,眼神放dàng,难怪被人缠上!真不检点!”
这顶不检点的大帽子给我扣得,简直让我七窍生烟!我怒视他,狂吼道:“你胡说八道什么!谁爱穿成这样啊,不是为了配合无聊宴会吗!谁形态风骚眼神放dàng了,我天生根红苗正的正经人!什么叫怪不得被人缠上,说得像我成心故意似的!说我不检点?那我还说你才不检点呢!唔……”
我正蹦高畅怀的叫唤着,却被宁轩一下低头吻住!
电光火石间,有如被雷劈到一般,我傻了,呆了,愣了怔了不知所措了!
他在gān嘛?!
揽在腰间的那只手,力道在收紧;握着我手腕的那只手,改来扶我的头。他温热柔软的嘴唇紧紧贴着我的,缓缓碾动,我脑子里嗡嗡作响,一片空白,酒jīng让我思绪混沌,反应失灵。全身上下只有嘴唇那里还有知觉,剩下的地方,从头皮到脚底,都麻了,全都麻了……他的舌尖轻轻透过牙齿一点一点向我探过来……
我猛的一惊,用里推他,想在他唇齿之间挣扎出来。他却用力定住我,不让我闪躲,一边在我嘴唇上落下细碎轻吻一边对我喃喃说:“苏雅!他看不到你的好,跟他分手吧!”
后背开始窜起一道麻麻的气。我用尽全身力气终于将他推开,然后转身,落荒而逃。
天,这个夜晚里,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
……
我打电话跟萧萧说,我让一个正太给亲了。萧萧问我:“你已经跟卓浩分手了吗?”我讷讷答:“还没。”她兴奋的说:“那你就已经给自己找好下家啦!”我喷她:“我是说,我让一个正太给亲了!不是说,我和正太我们俩接吻了!!”
萧萧沉默半晌,问了一句:“……这有区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