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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可能,真的是她,不信过几天她来的时候你去问好了。”江远不明白安康为什么会这样激动,明明那个风韵犹存的美丽老太婆很欣然的接下编曲工作嘛:“我去找她的时候,也以为会有很大的阻力,可是她看了剧本后,却非常高兴的说,我敢演她就敢编,而且之后她和我妈,也就是你婆婆谈的可是非常投机呢。安安,我现在十分的怀疑,她其实也是传说中的耽美láng,唉,这世界上的láng竟然这么多,真是不看不知道,知道吓一跳啊。”江远不无感叹的说,一点也不顾安康可怜的心脏。呜呜呜,老天,他…他不想活了,世界这么的黑暗,连叶琳老师都肯为这种烂本子编曲。安康悲哀的想着,刻意忽略掉因为优美流畅的唱词编曲而使这个本子从哪方面来看都可以称作经典的事实。
不过令安康感到欣喜的是,江远的性格似乎与越剧缠绵优美的风格完全搭不上边儿,看他学了不到一上午就露出厌烦的表情,而且连一句合格的唱腔也没学会的情况,根据他教了十多年越剧的经验,他可以很肯定的说:这孩子和越剧的缘分实在是少的可怜啊。
“不…不学了,这咿咿呀呀的…我本来就不喜欢。”江远大概也认识到自己不是学戏的材料,不耐烦的站起身来,很gān脆的表明了放弃的意愿。想想就令人不慡,想他江远从小到大,凭着过人的才智,什么东西把他难倒过啊,没想到竟然在小小的越剧上栽了这么一个大跟头。
太好了太好了。安康兴奋的就差没跳起来,嘴上却违心的说着劝慰的话:“哎呀,其实你也不必要难过了,学戏这个东西要讲究缘分的,而且一学起来很耗费功夫,你那么忙,根本没这个时间对不对?”他看江远赞同的点头,心里更加高兴:“很好,既然你已经认识到了,这个剧本就把它扔了吧,反正这个情节,是绝不可能被搬上舞台的。”
“等等,先不要扔。”江远一把拿过来,翻了几页后,他嘴角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没错,就是这里了。”然后他把剧本递到安康眼前,对他道: “安安啊,虽然唱腔我确实是学不会了,不过这个动作什么的,我自信绝对可以胜任了,呶,就是这段,梁山伯被马文才抢去,dòng房花烛这一段,我是绝没有问题的。”
好在此时诺大的后台里只有他们两个,如果还是刚才人cháo汹涌的话,安康确定自己会一头撞死在墙上,如今他终于充分认识到“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的正确性了,就像从狗嘴里永远不可能吐出象牙一样,他也不要期待从江远的嘴里能吐出什么好话。
“你…你真的是富豪家的公子吗?”安康眯着眼睛:“为什么你连这么不知羞耻的话都可以出口呢?而且还能面不改色,我真的是佩服之至啊。”不过江远根本没将他的讽刺放在心上:“哎呀,安安,现在都什么时代了,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呢,大庭广众之下做都可以做了,说说又算的了什么啊。”他一把拉起安康:“好了,饭大概来了,我们去吃,吃完了呢你去教你的徒弟们,我也去做事,等到傍晚下班的时候我来接你,一起去吃晚饭,然后到我的住处去教这一段。”看到安康黑下来的脸色,他嘻嘻笑着道:“不然到你的住处也行啊。”
“抱歉,这一段我实在不会教,你另请高明吧。”安康虎着脸,真是要吐血了,dòng房花烛,亏得他怎么想出来。却见江远满不在乎的说:“没关系,你不会我会,教课的事就jiāo给我吧。”他刻意靠近安康的耳边,用百分之二百的暧昧语气道:“安安,你放心,我会尽我所能的…好好的…努力的教导你了。”
“我拒绝。”安康无力的叫。却听到一句斩钉截铁的回答:“不可以,别忘了,你还欠我一笔香艳债务哦。”江远很gān脆的搬出杀手!。成功让安康垮下肩膀。不过下一刻,当牛肉面的香味飘过来时,他立刻就像死而复生一样向目的地冲去,留下江远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的背影,仔细考虑着如果在奥运会百米跑道的终点上放一碗牛肉面,冠军大概就非安康莫属了。他无奈的摇摇头,呵呵,真是天下第一贪吃的人啊。
大口的扒完牛肉面,两颗卤蛋也顺利进了肚子后,安康摊在椅子上满足的打着饱嗝,一边想着江远其实也不错,可以无限量的供给自己最喜欢吃的食物,只不过现在要是有点水果吃吃就更完美了。正想着,忽然眼前多出一只拳头,他诧异看向头上微笑着的江远,就见他一点点展开拳,两枚朱红的果子便渐渐显露出来。
“啊”的一声大叫,安康紧紧抓起两枚果子,他没想到江远竟然还记着这件事,他…他竟然真的为了自己把那个小岛买了下来,专门给他摘果子。自从回来后就被qiáng行关闭起来诸如感激感动之类的各种情感,此时再也禁制不住,像洪水一般倾泻而出。安康的心里不自觉的掠过一句话:不然…就把那笔债还了吧。